渐渐的,京城中逐渐传出定国大將军那被新寻回来的儿子是个出色的人物,而且还是大將军府嫡出的血脉。
    同身为將军府的儿子,萧濯和萧秦自然也避免不了被比较。
    “要我说啊,还是萧秦小將军更出色,他自小生长在將军府,吃的用的穿的都是精心准备的,更是自小跟著定国大將军学习兵法,就算现在萧濯回来了,可他一个长在乡下的泥腿子,还不一定读过书,怎么比啊?”
    “可萧濯是將军亲生的啊。”
    “那萧秦小將军小小年纪就跟著定国大將军征战沙场,立下了不小的功劳,他萧濯呢?什么都没有。”
    “可萧濯是將军亲生的。”
    “是了,就算萧秦再出色又能怎么样,他不是將军亲生的,这世子之位也落不到他的手里。”
    气得萧秦直接砸了手中的茶杯:“哼,萧濯,你给我等著,我倒要看看是你更加出色还是我更加优秀。”
    户部尚书府。
    沈傲珊不顾母亲的阻拦,直接跑进她爹的书房,对著在书桌上奋笔疾书的父亲道:“爹!我要嫁给萧濯!”
    沈大人连头都没抬,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份要上奏的摺子里,只是对著女儿敷衍道:“嗯,让你母亲去准备吧。”
    沈傲珊高兴得喊了一声:“谢谢爹!我立马去找萧濯让他娶我。”
    沈大人堪堪放下笔,才听到了女儿说的话,大惊:“你给我站住!你说什么?”
    只见他最宠爱的女儿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女儿说要让萧濯娶我呀!”
    沈大人脸一黑:“不行,我不同意。”
    “为什么!我就要嫁给萧濯!”
    看著女儿这幅无理取闹的样子,沈大人强忍著头疼跟她讲道理:“女儿啊,这萧濯刚从乡下回来,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实则定也是个心机深沉的啊。虽然为父没有见过他,但从这几天京城的传言来看,你这个单纯性子,若是嫁过去定是会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啊。而且大將军的官位比为父的高,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为父都没地方帮你討回来。”
    “女儿啊,你再想想,这京城中青年才俊多得很,何必找一个刚从乡下来的小子呢?”
    沈傲珊却是不想听父亲的废话:“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嫁给萧濯,你不让我嫁,我就绝食!”沈傲珊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沈大人被气狠了,直接一甩袖子:“那你就绝食,你看我会不会同意让你嫁给萧濯。”
    沈傲珊一边哭,一边小跑著回了后院。
    原本沈大人以为女儿只是说说而已,毕竟沈傲珊什么性格他从小看在眼里,定不会让自己吃苦的。
    却没想到,几天后收到来自后院的自己夫人的传信,说女儿已经绝食四天,什么都不肯吃,连水也不喝,现在已经昏过去了。
    沈大人心慌,赶忙往女儿的院子赶去,只见沈夫人焦急地等在门外,手中的帕子都被揪成了一团,一看见沈大人来了,就连忙迎上去:“夫君,你来了。我们傲珊可怎么办啊?”
    “傲珊怎么样了?”
    “不知道,大夫还在诊治。”
    沈大人痛心疾首,看见女儿院子里来来回回进出的侍女,在心中嘆息了一声:“儿女都是债啊!”
    沈大人不得已,怕女儿再做出什么傻事,只好厚著脸皮以请教的名义踏进了將军府。
    定国大將军府书房,將军正在教导萧濯如何灵活运用兵书计策,就听到小廝来报。
    “他一个文官,我一个武官,有什么可请教的?”大將军虽然嘴上说著奇怪,但还是立马將沈大人请了进来。
    “那儿子先告退了。”萧濯朝將军抱了一拳,就要起身离开。
    但却被將军按住了:“留下吧,想来也没什么大事,刚好我也可以將你介绍给这位沈大人。你可是我將军府未来的世子,可不能什么朝廷官员都不认识,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顺便留下了认认脸吧。”
    萧濯点了点头,站到了將军的身后,面上仍旧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將军看著萧濯这处变不惊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
    沈大人被小廝带进书房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站在將军身后容貌出眾的青年。
    想来这就是萧濯了,確实有一副好顏色,倒是比萧秦好看多了,怪不得女儿闹著要嫁给他。
    “下官拜见定国大將军。”
    “不必多礼,这是小儿萧濯。”
    萧濯朝著沈大人行了一礼。
    “萧公子客气。”
    “不知今日沈大人前来所谓何事?”
    “是这样的,近日西北方大旱……”
    大將军沉吟了一会儿,却没有立刻给出自己的想法,反而询问身后的萧濯:“濯儿,你觉得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
    萧濯在两人的视线中上前一步,说出了自己的见解:“造成如今这种情况的根源问题是朝廷想要賑灾,但是国库没有钱。既然如此,那让其他人將国库的银子还回来不久行了?”
    “还钱?”將军和沈大人同时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
    “你且说说是怎么个法子。”
    萧濯没有將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是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听闻荣国公府年初刚向朝廷借了三万两白银?”
    “可是勛贵借的钱我们这些小官又如何去催,不过是会被赶出来罢了。”以前的户部尚书便想过催勛贵还钱,可惜,直到他下任,都没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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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国库是陛下的国库,身为主人,难道不该是陛下亲自討要吗?”
    萧濯已经將话挑明到这种程度,若是沈大人还不明白,那可真是愧对他户部尚书的职位了。
    大將军在一旁看著两人相谈甚欢,也没有要插进去的想法。
    问题解决了,沈大人看著站在大將军身后这个芝兰玉树的年轻人,不禁將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不知萧公子是否婚配,我家中有一小女,名为傲珊。她……”
    沈大人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濯打断:“在下已经成亲,而且我很爱我的娘子,我不会跟她分开,也不会娶妾让我娘子伤心,所以小子可能要辜负沈大人的美意了。”
    听到这话,沈大人有些唏嘘。原本以为的心机深沉之人实际上是个富有才华,机敏灵活又爱重妻子的人。真是可惜了,我们傲珊也是没有这个缘分。
    沈大人得到了萧濯的回答,就没有再提及此事。
    三人宾主尽欢之后,沈大人才起身离开,离开时还不忘对著萧濯夸讚。
    沈大人离开后,萧濯冷著一张脸,对著身后的小廝冷声到:“去將我此生只娶我娘子一人的消息传出去。”
    小廝低著头:“是。”
    两天后,两则传闻流传到京城的角角落落。说来奇妙,这两则传闻都跟定国大將军府新找回来的儿子萧濯有关。
    一则是萧濯自称只要他娘子一人,绝不再另娶,连通房都不要。
    另一则传闻则是萧濯丰神俊朗,户部尚书家女儿一见钟情,於是向萧濯求爱,被拒,结果绝食四天昏迷了过去。
    且先不说这两则传闻的真假,至少大家在茶余饭后期间也有了谈资。
    而且萧濯在全京城女性眼中是肉眼可见的变得有人气起来,在她们眼中,至少爱重妻子的人,不会是个犯人。
    但是沈傲珊却很难过,明明自己没有向萧濯求爱,却被人污衊,气得她一周没有出门。
    而另一边的魏学士的府中,魏宝珠听到这个消息,却哈哈大笑,半点大家小姐的样子都不顾:“让她沈傲珊欺负我!活该!就她那样还肖想人家定国大將军府未来的世子呢,也不怕被笑掉了大牙。”
    而另一边,杭以冬带著人进京了。
    別庄內,杭以冬带著父母哥哥,文婆婆和宋听荷参观別庄。没错,在他们出发之前,杭以冬將文婆婆也接了来。
    眾人参观完別庄,分配完了房间,杭以冬正想跟母亲说些悄悄话,宋听荷却又跳了出来:“怎么不见萧濯?他不住在这吗?”
    杭以冬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萧濯现在是我的夫君,定国大將军府的公子,请你不要这么亲密地叫他的名字,请叫他萧公子,否则被有心之人误会了就不好了。另外,我夫君现在是將军府的人,那自然是住在將军府,不要再问为什么他不在这种愚蠢的问题了。”
    宋听荷低下头,委委屈屈的回了一声:“好的。”
    只是在那被刘海遮挡的眼中中闪过一丝狠辣,杭以冬,等我把萧濯那边抢过去,我看你还怎么囂张。
    而何氏却拉了拉女儿的手,让她不要过火,因为杭以轩的腿在宋听荷这几天的治疗下,居然真的有了感觉。
    杭以轩说自己能感觉到的时候,父亲母亲都激动得喜极而泣。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所以在杭以轩的腿完全好起来之前,何氏並不想惹怒宋听荷。
    若是宋听荷真的做出了什么事情,女儿当场敲打敲打即可,剩下的仇可以等以轩的腿好起来以后再报。
    杭以冬也不说话了,安置完一大家子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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