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飞、凯尔.唐纳德,自然是不可能滚的。
    因为,阿嫂招呼他们吃饭了。
    阿嫂恭谨地问:“少爷,少夫人的晚饭要不要留出来?”
    谢澜之摇头:“不用,阿姝醒了估计要后半夜了,给她准备一些爱吃的夜宵。”
    阿嫂应了一声,转身去厨房端饭菜。
    谢澜之冷眸斜睨童飞、凯尔:“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走?”
    童飞闻著空气中的诱人饭菜香味,说:“澜哥,我跟你匯报一下日企最近的动向。”
    凯尔.唐纳德则开门见山,笑嘻嘻地说:“这么多饭,乾妈没时间吃,我可以帮忙解决。”
    谢澜之没理会他们,起身径直往餐厅走去。
    童飞跟凯尔对视一眼,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餐桌上。
    童飞说:“澜哥,最近死了不少倭瀛商人,搞得人心惶惶,街道上巡逻的警察都多了。”
    其实是整个云圳,都笼罩著一层阴云。
    不止商界人心惶惶,区委大院氛围也很紧张。
    谢澜之前脚遭遇刺杀,后脚倭瀛人就被连窝端收拾,任谁都看得出来问题。
    谢澜之端著饭碗,慢条斯理地进食,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后,语气冷淡地说:
    “只要不牵扯到云圳的百姓,就往死里搞,让他们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童飞点头道:“现在有几家带头的日企,准备联合起来抗议,背后有伊藤医药的影子。”
    谢澜之皮笑肉不笑,从喉咙里挤出冷嘲:“呵——”
    童飞秒懂,这是不理会的意思。
    事情匯报完,他端著碗饭,狼吞虎咽起来。
    一旁的凯尔.唐纳德,早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干掉一碗饭了。
    他像是逃难的灾民,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
    童飞小声吐槽:“没出息!”
    凯尔.唐纳德扒饭的动作一顿,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你有出息!有本事你少吃两碗饭!”
    童飞不吱声了,扒饭的动作快了几分。
    谢澜之今晚没什么胃口,撂下碗筷起身离开餐厅。
    *
    深夜。
    月掛枝头,凉风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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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的秦姝,眼皮子颤了颤,缓缓睁开被水浸过似的眼眸。
    在她意识清醒的瞬间,身体袭来钻心的酸痛。
    “嘶——”
    秦姝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不好。
    她这是被谢澜之给揍一顿吗?
    浑身快散架了,抓著枕头的手,都无法聚拢。
    秦姝咬牙切齿道:“谢澜之,这个疯子!”
    “嗯?”一只手穿过秦姝的腰,把人轻鬆托起来:“阿姝这么快又想我了?”
    一阵天旋地转,秦姝被摁在谢澜之硬邦邦的身上。
    她瞪著男人:“想个屁!”
    谢澜之捏住她的两片薄唇:“秦姝同志,不许说脏话。”
    秦姝气恼地抗议:“唔唔唔……”
    谢澜之瞧著她要吃人的表情,神色无奈地鬆了手。
    秦姝扑到他的身上,在赤倮的胸膛上,展开九阴白骨爪攻击。
    “谢澜之!你这个色胚!”
    “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再重新找一个?!”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节制的人,以为自己资本雄厚,就可以为所欲为!”
    谢澜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由秦姝在身上发泄。
    一分钟后,秦姝脱力地瘫倒在,肌肉紧绷的胸膛上。
    她幼稚地说:“我要跟你绝交!”
    谢澜之搂著娇妻,纵容宠溺道:“好,绝交。”
    秦姝瞪圆了眼,不可思议地怒视男人。
    她的眼神仿佛在说——看错你了,竟然这么无情!
    谢澜之牵著秦姝的手,送到唇边怜惜一吻:“秦姝同志,请问我们可以和好了吗?”
    秦姝:“……”
    合著,在这等她呢!
    她傲娇地冷哼:“还不到一分钟呢,不和好!”
    谢澜之宠溺地看著秦姝,大掌覆在她的后腰上,轻轻按揉起来,紓解长期保持高难度姿势的酸痛。
    一分钟后,他柔声问:“阿姝,我们能和好了吗?”
    秦姝趴在谢澜之怀里,享受著按摩服务,懒洋洋地说,
    “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先和好五分钟。”
    谢澜之忍俊不禁,尽心尽力地服侍她。
    “咕嚕嚕——”
    没过一会,秦姝的肚子开始唱空城计。
    谢澜之把浑身发软的秦姝抱起来,放到床头倚躺著。
    “阿嫂给你做了夜宵,我去端上来。”
    夜宵端上来后,秦姝却拿不住筷子,手不停地颤。
    她试了几次,气恼地把筷子丟在一旁。
    “不吃了!”
    谢澜之盯著她发抖的手,斯文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
    只是单纯认真地教秦姝,熟悉他的身体,从而操控他的情绪。
    哪知道秦姝这么娇气,手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谢澜之轻嘆一声,拿起筷子亲自餵人。
    “乖,不气了,我餵你吃。”
    秦姝看了他一眼,乖乖张嘴吃饭。
    饭吃到一半,她倏然开口:“我想把宸宸接到云圳来,顺便把他记入秦家族谱。”
    谢澜之的动作一顿,眉心微蹙,声音温柔地问:“有点太突然了。”
    秦姝平静地说:“宸宸不小了,该跟我学医了。”
    谢澜之哭笑不得:“孩子还不满两岁。”
    秦姝扬起下巴,骄傲地说:“我一岁就跟爷爷学医了,三岁能背古医方百种,六岁熟读医书,八岁精通人体穴位,十二岁能跟爷爷探討医术,数次把爷爷懟得哑口无言。”
    谢澜之笑著夸讚:“真厉害,我们阿姝打小就是天才。”
    秦姝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了,脸颊微微泛红。
    她也没忘正事,摇晃著谢澜之的胳膊:“我要教宸宸医术,你同不同意?”
    谢澜之哪有不同意的,宠溺道:“好,依你。”
    秦姝声音甜软繾綣,趁热打铁:“宸宸记入秦氏族谱,要改秦姓。”
    谢澜之早就知道这事,慢条斯理地说:“这件事我跟爸妈说过,他们都同意。”
    秦姝看著无条件支持她,纵著她的男人,弱弱地开口。
    “孩子的名字,我也想好了,叫秦延。”
    延,延续的延。
    延,承岐黄薪火之意。
    医道如薪火,延者,乃续此恆光。
    愿秦氏医术精髓代代相继,救苍生疾苦,守世间安康。
    谢澜之不知道,秦姝开始准备身后事。
    他轻声呢喃著,谢宸南的第二个名字:“秦、延,是个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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