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逍遥人间。
    金碧辉煌的会所外,停著不少豪车,云圳的富家公子哥,有头有脸的人都来消遣了。
    秦姝跟凯尔,在一群身材高大的外国保鏢簇拥下,缓缓走进会所內。
    会所大厅里,响起某著名作曲家的轻音乐《卡门》。
    音乐在最高昂时,仿佛要衝破束缚,让人產生尽情放纵,回归本源的衝动。
    秦姝身穿一袭火红长裙,隨著音乐不由摇摆起来,在大厅內转了几圈,朝倚在罗马柱的童飞探出手。
    她俏皮地歪了歪头:“请问这位先生,你的大哥到了吗?”
    童飞看著宛如少女,活泼又满身风情的秦姝,有模有样地行了个贵族礼仪。
    “美丽动人的女士,先生已经等候您多时,还为您准备了精美佳肴。”
    秦姝双手作捧心状,满脸感动:“真的吗?”
    童飞非常配合地笑著頷首:“是的,尊贵的女士。”
    秦姝继续耍宝:“那可真的是太棒了,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话毕,她像是在自己家一样,身姿摇曳地朝电梯方向走去。
    凯尔.唐纳德看著她夸张,但不娇柔做作的言行举止,张开的嘴巴久久无法合上。
    童飞走上前,挑著眉问:“听说,今天宸少爷亲自给你针灸治疗?”
    说到这件事,凯尔表情变得惊悚,眼底也浮现出恐惧。
    他唏嘘道:“別提了,谢宸南这个小祖宗,真的是太可怕了。”
    谢宸南扎的第一针不痛不痒。
    可他接下来的每一针,都仿佛要了凯尔的半条命。
    好在有秦姝在一旁盯著指导,庆幸没出什么差错。
    不然,凯尔能把区委大院都给炸了!
    童飞瞧著凯尔的面部表情变化,轻哼一声:“我看你是猪鼻子插大葱在装象,你是宸少爷第一个接触的病患,该为此感到荣幸。”
    浑身酸痛的凯尔.唐纳德,没好气地说:“这个荣幸给你要不要?!”
    童飞想也不想道:“当然,我会格外珍惜这样的机会。”
    “真的吗?童叔叔。”
    被谢家亲信领过来的谢宸南,歪著头仰视著童飞,他的动作跟刚刚的秦姝如出一辙。
    童飞被萌一脸,蹲下了身子,单手把谢宸南托抱起来,发自心內地说:
    “真的,宸少爷的医术是夫人教的,肯定是青出於蓝。”
    谢宸南的稚嫩脸庞露出灿烂笑容:“童叔叔你真好!”
    不知道自己厄运到来的童飞,抱著金尊玉贵的小少爷走向电梯。
    凯尔.唐纳德望著两人离去的背影,满脸幸灾乐祸。
    他对身边的属下说:“真可惜,我明天就要走了,看不到接下来的乐子,真的很想狠狠嘲笑那傢伙。”
    属下恭敬道:“家主,本部快要被您叔叔占领了,我们要儘快回去。”
    “当然,我不会改变行程的,叔叔年纪大了,也该安息了。”
    凯尔用轻描淡写的口吻,说出杀意凛然的话。
    他轻嘖一声,一摇二晃,迈著拽得二五八万的步伐离开。
    身后的属下看著气质大变,毫无形象的教父,默默抹了一把脸。
    华夏人有毒!会同化周围的人。
    他们言行举止优雅的教父,再也回不来了。
    楼上,包厢。
    秦姝推开房门,看到屋內沙发上,坐姿端正的谢澜之。
    男人今天形象气质有细微的变化,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边眼镜。
    屋內放著音乐,谢澜之没听到开门声,把手中的档案袋递给身边的阿木提。
    “明天我不上班,日企商会的人如果找来,记得把这些证据拿给他们看,把人都打发掉,我希望下周上班不会再跟他们浪费时间周旋。”
    从华夏撤离的伊藤医药公司的所有人,全都死在回国的中转站。
    他们的死因被倭瀛人扣在华夏的头上,三番两次来找麻烦闹事。
    阿木提接过文档,点头道:“明白,先礼后兵,他们敢胡搅蛮缠,就去瞻仰一下咱们的拘留所。”
    “篤篤——”
    秦姝曲起手指,敲了敲房门。
    谢澜之跟阿木提同时扭过头,看到身穿火红长裙,宛如妖精一样魅惑勾人的秦姝。
    秦姝倚在门框上,撇嘴道:“我来了好久,你们都没有看到我,真让人伤心。”
    阿木提隔三差五就能看到秦姝,此刻也不免被惊艷住了。
    “嫂、嫂子——”
    秦姝笑弯了双眼,调侃道:“才一天不见,你怎么结巴了?”
    阿木提红了脸,傻傻地说:“嫂子今天很不一样。”
    谢澜之的视线穿过镜片,落在秦姝的身上,由上而下地打量,欣赏著秦姝热情大胆的穿著,嫵媚妖冶的容顏。
    谢澜之眼底的危险渴望,被薄薄的镜片遮挡,让人无从发觉。
    他对秦姝招了招手,声音低哑地喊道:“阿姝,过来。”
    秦姝抬脚走进屋內,从桌上端起一杯红酒,送到唇边抿了一口。
    她咂摸著说:“这是凯尔带来的酒,barolo riserva,意国红酒的巔峰之作,可惜年份太新了,过个一二十年,这酒应该会被炒出天价。”
    谢澜之看著独自品酒的秦姝,起身一个跨步来到她面前。
    他揽著秦姝的腰肢,说出跟阿木提差不多的话。
    “阿姝,你今天看起来有点不一样。”
    秦姝媚眼如丝地凝著谢澜之,伸出手指,点了点他鼻樑上的眼镜框。
    “老公,你今天也很不一样,很斯文,还很温柔,看起来有点斯文败类哈哈哈……”
    秦姝早在从玉山村回来,心態就不一样了。
    她现在是多活一天赚一天,彻底放飞自我,享受余生的美好时光。
    谢澜之揽著秦姝摇晃的腰肢,把人给扶稳了:“怎么才喝一口酒就醉了?”
    秦姝娇嗔道:“哪有,我这分明是看到你高兴,心中太过欢喜。”
    这可不像是她平时能说出来的话。
    秦姝越是如此,谢澜之越觉得不对劲,把人半拖半抱地拉到沙发前坐下。
    他拿起桌上的筷子:“別光顾著喝酒,吃点菜垫垫肚子。”
    秦姝神若无骨地倚在谢澜之的肩头,伸手指著满桌子的菜。
    “我想吃那个白斩鸡。”
    “好——”
    童飞、谢宸南、凯尔.唐纳德一行人走进屋內,仿佛走错了房间。
    包厢內,谢澜之跟秦姝浓情蜜语,夫妻二人在互相投餵。
    屋內空气都在冒粉红泡泡,让人牙都酸倒了。
    这是在欺负他们,都是单身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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