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通缉犯不是这张7號牌,而是那张4號。
    所以7號就不可能是血月使徒,也大概率不是狼人。
    因此不管这张9號最终出不出局,只要他能把警徽飞出去,大概率7號也是能够接到这个警徽的。
    而7號在有可能作为好人的情况下,他直接把7號所攻击的8號毒杀,也算是有一张同为好人的牌给他提的建议。
    这让他的操作多多少少能稍微安心一些。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预言家之夜。
    9號金枪不倒揉了揉额头。
    事实上,在他看到自己给这张7號牌发警徽流,而对方没有自爆的时候。
    他就不太能够认为这张7號会是一只狼人了。
    但他发言时也就说了,他的警徽流,是希望能够直接验在好人身上,並且將警徽流传递出去的。
    所以7號不自爆,说明对方有可能是好人。
    那么他就验出一张好人,这也是可以的操作。
    【你选择查验的对象为】
    【7號】
    【他的身份是】
    【好人】
    【確认请闭眼】
    “果然!”
    9號金枪不倒再次戴上面盔。
    【乌鸦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诅咒的对象。”
    乌鸦之夜。
    11號行动睁眼。
    他身为一张没有特別强势技能的神职,现在想要使用技能,无非也就是考虑谁是狼人。
    因此他倒是没有太多的心理想法,只是稍作思考,便向法官给出手势。
    【你选择诅咒的对象为】
    【12號】
    【確认请闭眼】
    【律师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发动技能的对象。”
    王长生摘下面盔,目露思索之色。
    眼下,5號直接出局。
    8號被毒杀。
    9號预言家一会儿大概率也要被那张12號牌给砍死。
    那么他在这个位置了技能应该发动在谁的身上呢?
    其实看一看这个桌子上,谁有可能会被扛推。
    他把技能用在对方身上,自然是没问题的。
    而本身他和1號就有一种对抗性在其中。
    9號预言家又查验了他是一张好人,明天起来,他很有可能会直接接到警徽。
    那么全场自然都会知道他是好人,也就清楚1號大概率不能构成一张好人牌了。
    那么1號是会尝试著去將2號放逐,还是那张昨天在自己头上使用了诅咒技能的11號乌鸦呢?
    稍作犹豫,王长生便向法官给出手势。
    【你选择发动技能的对象为】
    【11號】
    【確认请闭眼】
    之所以他选择让11號成为他的当事人,纯粹是因为这张牌本身虽然是一张乌鸦。
    可他却没有办法在接下来的轮次当中证明他的身份。
    而女巫是一张用过技能的盗贼牌,他只要报出身份,能够存活的概率自然是要比外置位更强的。
    王长生不担心1號会去抗推2號,反而会担心狼队会不会试图將11號乌鸦抗推。
    因为只要他这张7號牌的好人身份能够坐实,尝试攻击他的1號,自然会被他给打死。
    哪怕他想拉2號去进行一个拉扯,王长生自然也不会轻易让这张牌如愿。
    他在最终归票发言时,会直接將狼队给点死,同时儘可能的確保下2號。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总归也是要防止狼队真的成功將场上的某一张好人扛推出局。
    所以技能用也便用了。
    【学者请睁眼】
    “请选择是否发动技能?”
    12號学者只是微微露出一只眼睛,便向法官直接给出號码。
    【你选择发动技能的对象为】
    【9號】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后,分別为5號、8號、9號】
    一夜三死!
    在场的人都不由一愣。
    狼队惊讶与女巫居然在这个轮次里开毒了。
    好人们则惊讶於女巫敢在这个轮次开毒的同时,狼队有他们那固定的一刀之外,竟然还能再出现第三个死者!
    这怎么能不让他们感到惊讶?
    这意味著,学者显然成为了狼队的一员,並且拜师到了一只狼人。
    那么等於昨天的轮次之中。
    狼队就已经知晓他们甚至可能有五张狼人!
    即便如此,都没有选择自爆吗?
    【请警长移交警徽】
    法官充斥磁性的声音响起。
    9號金枪不倒微微皱了皱眉。
    在心中嘆了口气的同时,他向法官给出手势。
    【警长选择將警徽移交至7號玩家】
    【7號玩家成为警长】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王长生拿到警徽,隨意地向法官给出手势。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3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6號不修空调身为一只小狼,眼看著自己大哥技能都还没有发动,便直接死在了夜间。
    心中思绪翻涌,只是面上却没透露出太多的神色。
    早知道还不如直接让8號自爆呢!
    女巫到底是谁?
    难道真是这张7號牌??
    “首先呢,既然这张7號牌已经拿到了警徽,说明这张9號確实昨天去进验了这张7號牌。”
    “那么我可能对这张7號確实有所误解,只不过,7號去攻击8號,8號现在是死在夜里的一张牌。”
    “我们是没办法直接判断这张8號是被狼队击杀的好人,还是说被女巫毒杀的,有可能的好人,或者有可能的狼人。”
    “因此如果8號不是被女巫所毒杀的牌,他底牌难道不就该是一张好人吗?你是攻击的好人,我认为你是攻击错误对象的一张牌,所以我对你的身份產生质疑,这应该很合理吧?”
    “至於其他的,除非说,今天就要直接拍身份,但现在出现三死的情况下。”
    “学者应该是投身进入了狼队阵营,如果盗贼也成为了狼人,那么他还要埋掉一张好人牌。”
    “我们好人的轮次就已经很挤了,所以今天我是不想直接报身份的。”
    “我们听发言去投就是了。”
    “1號和2號那个位置,不是要开轮次吗?”
    “以及11號昨天在票型上,我们都投了这张9號牌,而11號自己头上吃有一票。”
    “但没有人去投票给这张11號,这说明只是乌鸦把技能用在了这张11號的头上。”
    “因此虽然我们並不清楚乌鸦在哪里,且乌鸦也没有必要跳出来。”
    “但我们却知道,乌鸦对於这张11號,是不是在开牌环节,就已经怀疑了他的卦象,有可能不是一张好人牌呢?”
    “所以我是希望今天的轮次,要么在1號、2號身上开,要么就去把视角转移到这张11號的身上。”
    “11號昨天的发言很一般,有点像是划水的一张牌。”
    “那么他有没有可能构成一张划水狼人?显然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因此今天再听一轮他的发言,包括在听听1號和2號的对比发言。”
    “总归今天的轮次不应该开在我的身上,我就不去管了。”
    “希望你们也能够听到我昨天的发言,本身也是为了好人在聊,而不是纯粹的在找7號和8號的茬。”
    “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平民已经出局,4號昨天就被弹死了。
    所以麦序在6號身上转移后,便直接来到了3號身上。
    3號牛肉摸了摸下巴,旋即开口:“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必然的好人,这一点昨天就没有人来点我,那么我自然是不可能直接报身份的。”
    “至於这张6號,他的发言我只能说勉强可以接受。”
    “毕竟昨天他去点7號和8號,首先他肯定不会知晓9號仍旧会把警徽流必然地开在这张7號身上。”
    “只是,9號在他接到警徽之前所留的警徽流,第一警徽流就是这张7號。”
    “因此他儘管不知道9號在末置位发言时会不会改掉自己的警徽流。”
    “可在对方已经留下警徽流的情况下,他如果是一只狼人,会去攻击这张7號牌吗?我觉得应该没有这个胆子吧。”
    “以及现在三张牌在一夜之间直接全部倒牌,分別为这张5號,包括那张8號,还有预言家9號。”
    “三张牌出局,9號首先一定是被狼人砍死的。”
    “但现在看来,场上应该是有一张学者狼人的。”
    “那么9號这个固定的神职位,会不会是被学著狼砍死的,而5號和8號之间,有一张牌是被狼人杀掉的,有一张牌,则是被女巫毒杀的。”
    “可是根据场上的情况来看,5號昨天的发言之中,有任何可以构成狼人的点吗?”
    “除了他起身,对於6號、7號以及8號的点评。”
    “如果说女巫毒杀了这张5號牌,他是认可7號是好人呢,还是认可6號与8號是好人呢?”
    “预言家都要去查验这张7號牌的身份了,女巫有必要这么著急的去毒掉5號吗?”
    “我个人觉得是没太必要的吧。”
    “因此,5號出局,在我看来,是有可能构成一张被狼队认为神职的一张牌,这才惨死在了夜间。”
    “而不是被女巫毒杀的。”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就不太能够认得下这张6號是好人了。”
    “因为他的发言里说的是,他並不能够確定8號是怎么死的,其实稍微分析一下,8號不就只能是被女巫毒杀的吗?”
    “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到任何一点,能够引得女巫对5號痛下杀手。”
    “有谁去点过这张5號牌吗?重点的轮次也在1號和7號之间吧。”
    “而7號是接到预言家查验的一张牌,如果女巫能够认下7號是一张好人,不该反手把这张1號牌毒杀,或者是这张8號。”
    “因此8號出局,只能证明女巫认为7號大概率会是一张好人牌,而不是一张狼人。”
    “女巫如果毒杀5號,逻辑就是不太能够成立的。”
    “这是我的看法,所以今天我可能会考虑考虑,1號有没有可能是狼人。”
    “而之所以我没有直接去点这张11號,確实,他昨天自己吃了一张乌鸦的技能票。”
    “可是发言上,我是没有太听到11號的问题。”
    “包括这张6號对於11號的態度,也是有质疑成份在的。”
    “不过6號也去攻击了1號和2號,甚至要直接將轮次点到他们身上。”
    “因此1號和2號,有没有可能全部构成好人,狼人还要再开在外置位?这我也不能够確定。”
    “不过场上但凡有学者在,这张1號有没有可能成为那张学者呢?”
    “我个人觉得,这张桌子上的格局已经比较挤了,再想往外找狼人,不太能够找得到。”
    “所以我的视角可能还是会集中在1號、2號之间吧。”
    “过。”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骨头轻轻吸气,隨后接过麦序,徐徐开口。
    “我首先有一点要纠正你这张3號,你可以去考虑1號的狼面,但没有必要考虑我的狼面。”
    “因为我没有狼面,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
    “你这张3號,目前来看,確实不太能够构成一张狼人牌。”
    “不仅是你警上光速过麦,想让预言家去快速拿到警徽。”
    “事实上,你即便这么做,你也有可能是一只狼人。”
    “因为你但凡作为狼人,你在警上那个位置,你不选择直接过麦,隨便发发言,这不反而会增加你的狼人面?”
    “因此你如果真的是狼人,你只是选择了在你那个位置,对你最为有利的操作,仅此而已。”
    “这不代表你的操作就一定是一张好人,就只是为你抬了一些好人面。”
    “只不过听了你这一轮的发言,我认为你確实有可能是一张好人。”
    “因为你本身对6號是没有太强攻击性的,甚至还聊出了6號有可能是好人的可能性。”
    “然而在你具体的分析过场上的结构后,又把6號打进了有可能的狼坑位,所以我是不觉得这张3號牌会是一张狼人的,这是我对於3號牌的看法。”
    “他对於6號的定义是变动的,而但凡会变动,这显然就不太像是狼人的视角,我认为他有可能是一张好人,所以3號在我这里就直接拋开了,我不会把视角放在他的身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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