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先锋战队的4號礼拜一身为平民,双手环抱在胸前。
    脑袋轻轻晃动。
    “首先这一圈发言听下来,我是不太能够找到外置位明显的狼人的。”
    “因为2號这种操作,大家也都看出来了。”
    “他点的几个位置,不能说一定要开出全部的狼人。”
    “但我想他大概率也会把他的队友点在其中,起码也要点出一到两个吧。”
    “就像这张3號牌说的一样。”
    “可问题是,3號现在要攻击的,貌似是我4號。”
    “因为他说另外的四个位置,顶天也就开一张警下的5號,能够构成2號的同伴。”
    “这在我看来,一个是不怎么合理,第二个则是,我身为警下投票,且是投票正確的一张牌。”
    “我认为你3號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到我的。”
    “你怎么可能因为2號去把这张8號牌点成他的队友,就认下8號的身份,反而来攻击我4號?”
    “所以外置位的狼人,我不太能够找得到,但是这张3號牌……”
    “我个人还是要考虑考虑,他有没有可能成立为这张已经选择自曝身份的2號同伴了。”
    “这是我对於3號的看法。”
    “除此之外,也正是因为3號对於8號的偏袒,让我有一点想要去质疑8號的身份。”
    “但现在的问题是,这张8號牌跟我一样,是在警下投票的。”
    “且跟我一样,把票举在了真预言家的头上。”
    “所以我在没有听到人家发言的情况下,我是不想去攻击人家的。”
    “本身我作为一张好人,在这个位置,不需要建立更多的不必要的逻辑关係。”
    “等到明天,甚至是后天,再去寻找2號剩下的同伴,我认为也没什么毛病。”
    “其他的就不多聊了,底牌一张好。”
    “现在7號是明確的好人牌,所以,看一看7號一会儿怎么聊嘛。”
    “过。”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狼爪战队的5號冰封身为一只已经半暴露在檯面上的狼人。
    接过麦序后,在心中深吸了一口气,隨后拧著眉看向2號。
    “我底牌一张好,首先我如果是狼人,这张2號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个位置选择自爆。”
    “他这么做,有什么用呢?”
    “因为警徽都已经落地了,他自爆还有什么意义?不仅他要死,而且还要把我给他投票的一张牌暴露出来。”
    “所以一定是4號和8號那个位置开出他的队友,而不可能是我来构成他的队友。”
    “只有他的队友去投反票了,他才敢在这个位置选择自曝身份,將水搅浑。”
    “这一点各位能够理解吧?”
    5號冰封目光环视。
    “我不知道各位能不能够认得下这一点。”
    “你们如果不信我的话,我惟一能活的可能性,就是接到这张12號玩家的警徽。”
    “可问题是,由於我是给这张2號投票的。”
    “现在我已经被打为他2號的同伴,那么链金魔女在用过解药后,是不是就会把我,包括另外两个他认为的狼人给框住?”
    “那么,我是不是就有可能直接死呢?”
    “因为我的底牌是好人,链金魔女再去往外框住两张牌,是有可能框住狼人的。”
    “所以狼队晚上就只能来杀我。”
    “除非说链金魔女往外去用技能的时候,只把一只狼人连了进来。”
    “狼队自然不可能自刀,可是狼队却可以去击杀另外一张好人。”
    “明天起来,就让你们把我扛推出局,我是一定没有办法自爆的。”
    “但晚上的事情我就不想去多管了。”
    “我会儘可能的向你们表水,让你们找到我是一张好人牌。”
    “现在聊一聊,我为什么会在警下把我的警徽票上给这张2號牌。”
    “原因是,其实在2號发言的时候,我是没有一定找到对方必然成立为预言家的。”
    “当我在看到2號给7號发出查杀时,其实我想过,这张7號会不会原地起跳。”
    “如果7號原地起跳,我又该考虑谁是预言家。”
    “但现在各位也都看到了,7號並没有起跳,反而是这张12號选择了起跳。”
    “但我在开牌环节,就不认为这张12號有著预言家面。”
    “在我看来,他是很像一只小狼在做作的偽装自己。”
    “所以当时在我的视角里,2號构成预言家的话,7號是一只狼,9號是一只狼,12號是一只狼。”
    “外置位就只需要再找到一张狼人,且还有可能是那张大哥。”
    “可是现在,2號已经原地跳出了狼人身份。”
    “我自然不可能再站边一只狼人,所以反转视角的话,12號是预言家,2號是一只狼。”
    “7號现在很难成立为狼人,即便听2號的意思,对方似乎给7號安上去了一个神职身份。”
    “但我们也没必要考虑他有没有可能是確实的那张神职,还是说2號跟7號构成狼查杀狼,在打板子,让他一个人自爆之后,迫使我们相信7號是好人。”
    “这不重要,今天无论如何,轮次也不可能开在7號牌身上。”
    “除非2號提前就已经预知到7號是他们的狼队大哥。”
    “以这种方式来保掉7號,但我觉得这么想就太远了。”
    “现在的狼人,就只能构成2號一只,4號、8號开一只,10號一只。”
    “最后一狼,我现在不確定。”
    “有可能是这张3號,有可能是1號或11號。”
    “这是我的全部视角。”
    “过。”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迷踪战队的6號暗杀倒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接过来一张金水,而且还是单边纯种金水。
    他底牌只是一张平民。
    开牌环节或许有刻意露出卦相的表现。
    但那也是试图让狼队来在他的头上白费一刀,没想到却引来了预言家的一验。
    “首先,作为一张纯种金水,我现在简单地聊一下我的看法。”
    “警上我对於1號和3號就是不看好的。”
    “我实话实说,尤其是1號莫名其妙去点到11號这一点,当时11號本身给出的反馈,我认为就没什么问题。”
    “再加上警上的一轮发言之后,11號所聊的內容,我也能够接受。”
    “那么再相比於警下这张1號牌的更新发言,其实1號在我的眼里是一般的。”
    “他警下给出的反馈,包括他对於11號的回应,我认为有些苍白。”
    “除此之外,在2號发完言之后,3號起身的发言,我也认为比较一般。”
    “2號起身乱点一通,甚至就连这张5號牌,我都暂且放过。”
    “他2號没有点的,我反而认为才应该是狼,而且5號去攻击了这张10號,所以5號我也不想去聊了。”
    “具体要怎么查验,警徽流我不给你12號玩家去改,你自己去定义。”
    “但像是这种3號,像是这种10號,2號都闭口不谈的,我认为反而有可能是狼人。”
    “因此现在我就简单点一下我的狼坑位。”
    “2號一只,3號一只,10號一只。”
    “除此之外,比较有嫌疑的就是这张1號。”
    “1號、2號、3號、10號。”
    “我认为的几个坑位。”
    “至於7號,其实也没必要去聊这张7號牌到底是什么身份,他爱是链金就是链金,他爱是摄梦人就是摄梦人。”
    “今天平民死,没必要去管,神职死……那就看狼队的大哥阿努比斯怎么用他那个天平就是了。”
    “现在神职身份藏的我认为还算可以,所以我就直接把我的底牌拍出来了。”
    “我是一张平民,所以如果我死掉的话,没有必要来救我。”
    “过。”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接过麦序。
    嘴角浅浅勾起一丝微笑。
    “等我发完言再自爆,好吧。”
    “预言家验出一张平民金水,其实这张金水牌的发言,我认为还是比较值得参考的。”
    “就像金水点的这几个位置,1號、3號、10號。”
    “几乎跟我看到的狼坑位一模一样啊!”
    “所以摄梦人就在1號、3號、10號里隨便去摄啊。”
    “摄死哪个都无所谓。”
    “现在考虑一下的话,这张1號说不定有可能是狼队的大哥。”
    “其实6號已经聊到这一点了,但是他没有继续往深处探討。”
    “很明显的一点是,1號现在底牌很像是一只狼人,对吧?”
    “可他对於2號、3號明显是不认识的態度,他尝试去站边12號,又不敢直接说他要把边站死。”
    “反而聊得模稜两可。”
    “这不就很像是一张不敢明確表示出站边,所以就藉助首置位发言的优势,强行將自己的底牌隱藏下去吗?”
    “外置位我都不想再去聊了。”
    “如果说金水点的这三个位置中要开出容错,那容错也只能是这张5號牌。”
    “至於我底牌是不是像2號玩家所说的那样,是一张摄了他的摄梦人,这你们狼队自己去判断吧,我没必要把信息告诉你们。”
    “我很欢迎你们晚上把我击杀。”
    王长生语气一顿,正要接著往下说,2號骨头却在那个位置向法官举起手。
    “自爆。”
    王长生的麦立刻被切断。
    【2號玩家选择自爆】
    【天黑请闭眼】
    【链金魔女请睁眼】
    “昨夜该號(4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法老之蛇?”
    入夜后。
    10號求生睁开眼。
    沉默片刻,他向法官摆了摆手。
    【天亮了】
    法官充斥磁性的声音迴荡在每一名选手的耳边。
    黑夜转瞬即逝。
    法官再次唤醒所有人。
    摘下面盔后,所有人都將目光投落在圆桌中央的屏幕身上。
    【昨夜4號玩家倒牌】
    【请4號玩家发表遗言】
    4號礼拜一身为平民。
    见到是自己倒牌,眉头微微挑起。
    “我死了?”
    “既然我死了,那么2號发言时已经確定,7號一定是一张神职。”
    “且2號认为7號是摄梦人,那就看晚上这张7號牌死不死。”
    “如果7號牌不死,他就一定是跟2號在打配合的狼查杀狼的狼人。”
    “7號牌如果死掉,那他大概率就是一张神职,就看晚上他如何操作即可。”
    “其他的我就不想多聊了。”
    “至於6號所点的那几个位置,我认为合理。”
    “而7號也认可了。”
    “所以……其实7號究竟是在跟著金水的脚步,试图將自己藏起来,好实现与2號达成狼查杀狼,並且由於2號自爆,反倒是將这张7號牌顶到除金水之外的最高位格的好人位置。”
    “还是说,他真的是一张好人。”
    “那接下来就看你们自己怎么聊了,这应该没有我的事情了吧?”
    “过。”
    4號礼拜一选择过麦后。
    顿时便化作一片黑影。
    在自己的座位上不断徘徊。
    与此同时,法官的声音再次响起。
    【天黑请闭眼】
    【链金魔女请睁眼】
    “请选择是否发动未明之雾。”
    刚刚扣上面盔的10號求生再次取下面具。
    这一次,他的脸上的纠结之色要比刚刚更甚。
    本身这张4號牌的发言,听起来就不像是一张带有身份的。
    而且,如果说7號是那张摄梦人。
    12號是预言家,他本身是链金魔女。
    外置位还要再开出一张猎人。
    所以,如果狼队杀死的这张4號牌是一张猎人。
    其实他是无所谓的,大不了就让猎人直接开枪。
    顺带著把外置位的一只狼人带走,还能够追一波轮次。
    但现在他所要作出的决定,却是要发动技能,限定狼人所击杀的范围。
    这就要求他必须將这个范围限制在几只狼人之间。
    最好迫使狼队放弃在今天杀出一刀。
    毕竟,儘管狼队可以选择自刀,来骗他发动技能,將其救活。
    但他也会去听发言,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就把技能用在外置位有可能疑似狼人的身上。
    至於现在,他到底要將谁限定进来……
    10號求生顿了顿。
    7號反金和6號金水在发言时,竟然將他一张链金魔女点进狼坑位……
    这又怎么可能呢?
    他什么底牌,他难道还看不清楚?(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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