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钟爱国说的话,又看了看看著自己的钟爱国,何雨柱决定以后这院儿里再有什么事儿一定不看热闹了。
    每次都是这样,自己只想陪著媳妇儿安安静静的吃个瓜,看看戏,每次到最后都能扯到自己身上。
    “莫非自己穿越过来自带主角光环?”
    何雨柱连忙对钟爱国笑道。
    “爱国兄弟,这不合適吧?虽然我在轧钢厂是主任,但是在这院儿里也就是个普通的住户。
    再说我也不藏著掖著,大家都知道,这些年我和贾家不对付。
    等下说了话,还说我落井下石整贾家,到时候传出去不好听,算了算了。”
    此时易中海已经把棒梗和秦淮茹扶了起来,闻言连忙哭诉道。
    “柱子,何主任。现在院儿里没有所谓的一大爷二大爷了。
    这院儿里你的威望最高,你就想个解决办法吧,不然真的怕出人命啊!”
    此时院儿里的邻居也开口说话了。
    “何主任在轧钢厂那么多事儿都处理得下来,今天这事儿还不是小菜一碟,何主任还是断断道理吧。”
    “说得对,院儿里出了这种脏心烂肺的人,是得给个说法,何主任別推辞。”
    “就是,何主任处事我们没有不服气的,何主任说两句吧!”
    …………………………
    …………………………
    此时钟爱国也发话了。
    “何主任,今天这道理就交给您断了,您说怎么做,我听您的!”
    眼看著大家都起鬨,连胡美红都说。
    “当家的,要不今天你来断断案,嘻嘻。”
    看著眼前的坑夫媳妇儿,何雨柱捏了捏她的脸。
    “你呀,都四个孩子的娘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
    胡美红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何雨柱想了想,正好趁势坑易中海和秦淮茹一把,连忙大声说道。
    “那好,承蒙爱国兄弟还有各位街坊邻居看得起,那我何雨柱就出个头,调解一下。
    不过今天既然是调解,那就在这院子里,大家都看著。
    省的说我处事不公正,偏袒了谁。”
    话音一落,不知是谁起的头,喊了一声“好!”然后就响起了掌声。
    刘光天两兄弟这些年一直想和何雨柱打好关係,见状连忙喊道。
    “柱哥,您要断道理怎么能站著呢,等我一下,我去把家里的桌子抬过来,坐著舒服一点。”
    说完,招呼了自己弟弟一声,两兄弟连忙跑去后院抬自家吃饭的大方桌去了。
    胡美红一脸的兴奋。
    “当家的,我回家去拿你的茶缸,给你沏壶茶过来。”
    说完,就朝家里跑去。
    何雨柱看著一脸子兴奋的胡美红,宠爱的摇摇头。
    这媳妇儿什么都好,就是太爱看热闹了。
    很快桌子板凳到位,搪瓷茶缸也摆上了。
    何雨柱大马金刀地往上首位一坐,钟爱国自觉地坐了何雨柱左方。
    此时易中海也把秦淮茹扶了出来,坐在何雨柱右方,然后和棒梗还有槐站在秦淮茹后面。
    看得出来,这次钟爱国是真的怒了,秦淮茹被打的有点惨。
    脸都被扇肿了不说,衣服都被打得见了。
    棒梗就更惨了,现在还捂著胸口咳嗽呢。
    看见双方坐下,何雨柱开口了。
    “事情经过呢?大家应该已经知道了,我说一下,你们双方看我说得对不对?”
    说完何雨柱喝了一口茶。
    “秦淮茹,你和钟爱国同志属於自由恋爱结的婚。
    婚前你让钟爱国一个人搬进这院子和你住,你说的是要照顾孩子,而钟爱国的女儿有他爹照顾,这没错吧?”
    秦淮茹流著泪,一副委屈相,点了点头。
    何雨柱又对钟爱国说道。
    “钟爱国同志,你当初结婚前,说的是可以搬进来,还说让秦淮茹给你生两个属於你们自己的孩子,有没有这事儿?”
    钟爱国点点头:“对,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
    我和她秦淮茹结婚,这贾家这些年的开支都是我在撑著。
    棒梗结婚的聘礼钱,结婚的席面,小当的学费和她的工作,槐的学费,家里大大小小的开支。
    秦淮茹的工资她说她存著,作为我们的存款,我想著她能给我生个一儿半女,就没说什么,结果她居然去上环,她是在吸我的血养她三个孩子啊!”
    钟爱国此话一出,院儿里邻居又开始小声议论著秦淮茹不是人。
    何雨柱连忙让大家安静。
    然后朝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钟爱国说的你有没有什么要反驳的?”
    只见秦淮茹哭道:“我不是诚心的,安环是生了槐后就安了,我忘了!”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高声道。
    “不对吧,槐出生你贾东旭已经死了,那时你就是个寡妇,你安环干啥?”
    此话一出,眾人看秦淮茹的眼神一片玩味。
    钟爱国也是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怒道。
    “好哇,秦淮茹。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这种玩意儿,你他………………”
    何雨柱连忙摆摆手,让他先別说话。
    “秦淮茹,先不说你安环干啥,就问你,別人钟爱国一开始就说想让你生孩子。
    那么大的事儿,別人付出了那么多钱,你说你忘了?你在骗谁呢?”
    秦淮茹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趴在桌子上哭。
    看见秦淮茹哭,何雨柱也没理她,转头对钟爱国说道。
    “爱国兄弟,现在事儿已经出了,你把她打死也没用,你还得沾官司。
    这事儿吧,你就去公安局也没用,毕竟秦淮茹和你扯了结婚证。
    你俩生活了也有几年,她安节育环,这也不是犯罪。
    当然,这事儿吧。法理难许,但是情理难容,我现在就问一句,你还想和她过日子不?”
    钟爱国恨恨的说道:“绝无这种可能,明天就去离婚。
    但是这几年我的付出,她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儿它过不去!”
    何雨柱点点头。
    “嗯,你看这样好不好?这几年你一共用了多少钱?你大概算一下了多少钱?
    让秦淮茹赔你,就当是她骗你的代价。
    爱国兄弟,走到这一步,打打杀杀的没意思,毕竟你还有个家不是?
    你看我这样处理行不行?”
    钟爱国心里也知道,这事儿也只能这样办,不可能真的打死秦淮茹吧。
    “行,就看她秦淮茹怎么说了。”
    何雨柱转头又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也听到了,这事儿本来就是你做的昧良心,现在把钱赔给钟爱国,你同意不同意?”
    秦淮茹哭道:“多少钱?”
    钟爱国这次不等何雨柱开口,直接说道。
    “这也不好算,三四年我了多少钱也没个明细,你直接给 1500 吧。”
    秦淮茹这下连哭都忘了,看著钟爱国一脸的不可置信。
    “哪里有那么多,照你这个说法,一年都 400 多块了。”
    钟爱国冷冷一笑,阴沉道。
    “不说我都没想到我这几年给你家拉帮套用了那么多钱。
    你家棒梗结婚,聘礼就是 100,结婚席面你把份子钱收了,我了 200 多。
    小当的工作我不说你也清楚了多少钱,秦淮茹我告诉你,我说 1500 只会少不会多,这些年我不止用了这个数。
    这钱你给我咱们两清,明天去离婚,你敢说半个不字。
    老子每天晚上打你一遍,这次你去妇联你看她们是占著我这边还是你那边!”
    秦淮茹知道,这次是不出血不行了,连忙哭道。
    “爱国,我现在一共就 900 块钱,你能不能看在这几年我们的夫妻情分上,就 900 成吗?”
    “屁的夫妻情分,你现在提著夫妻情分老子就噁心!”
    秦淮茹又对何雨柱哭诉道。
    “柱子,你能不能劝一下爱国,我真的没那么多钱!”
    何雨柱笑道:“秦淮茹你说你,你没有易中海有啊。
    棒梗是他干孙子,棒梗结婚那些他这个干爷爷本来就该出点儿。
    结果你们一家指著別人爱国兄弟坑,现在出了事儿了,易中海作为干爷爷,不可能想只吆喝不出力吧!”
    何雨柱此话一出,眾人又议论开了,话里话外都说易中海应该出点。
    甚至有的人还说秦淮茹让钟爱国拉帮套吃绝户的事儿是不是易中海出的主意。
    此话一出,连钟爱国都瞪著易中海,他一直觉得易中海是偽君子,说不定真的是易中海出的主意。
    易中海没想到这事儿绕来绕去的,居然绕到自己头上,看钟爱国盯著自己的目光越来越不善,连忙说道。
    “柱子说的对,这事儿我出 600,先把爱国的钱赔了。
    但是我先澄清一点,秦淮茹安环的事儿我是一点不知情。
    这钱就当我给我干孙子棒梗出的。”
    何雨柱笑道:“別说了,这事儿是不是你指使的都不重要了,关键是把爱国兄弟的钱赔了,把事儿了了。
    至於是非,自有公论!”
    事情到这里也算解决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凑了 1500 块钱出来,当著眾人的面拿给了钟爱国。
    钟爱国当面点清,然后回屋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院。
    说起来秦淮茹也是惨,被打的还要去看医生,又找易中海借了 50 块钱。
    被打赔钱都是小事,关键是这些年经营的人设毁於一旦,现在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知道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很多人都说秦淮茹比贾张氏更坏,还更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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