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轻巧灵活,出拳一击制敌,快速躲过敌人的长剑,然后迅速绕到敌人身后,一脚踹倒对方,又迅速给另一人一脚。
    宋玉安由著宋玉安拉扯著,那群杀手近不了宋玉徽的身,宋玉安这些年日夜习武可不是白练的。
    “小心一些。”
    宋玉徽还是担心兄长的,担心这么多人,他应付不来。
    而房屋之上的阿诚,眼疾手快,朝著屋內的杀手射出小石子,雅间內,学子们抱头四处乱窜。
    若不是不想將事情闹得太大,那些杀手哪里会顾及在场的那些学子们是何种身份,只管一通乱刺。
    德妃还是担心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捅到皇帝面前皇帝不得不彻查,她做事仍然留有了余地。
    “啊!”
    一杀手被石子击中了眼睛,痛苦地倒地哀嚎,其余的杀手纷纷看向四周,不知哪里来的人偷袭他们。而官兵则是与其他的杀手对抗,眾人廝杀在一起。
    那黑暗中交谈的两个老头纷纷看向上方,一人眼尖,发现了上方的窟窿。
    他立刻悄无声息地將消息传递给杀手:“屋顶上有人,解决掉他,不留后患。”
    有杀手趁机沿著窗户冲了出去,准备伏击阿诚,阿诚又是几枚石子丟了下去,击中了宋玉安与宋玉徽身旁的几名杀手。
    一群人对付宋玉安一人,宋玉安显然有些寡不敌眾。
    “兄长,他们想要的是我的命,你要是撑不住就別再管我了。”
    宋玉徽自然想要活著,他努力到今日全然是为了宋家,但他清楚,那些人今日大费周章是一定要取了他的性命的。
    兄长能力有限,难以对付这么多人,他万不能让兄长为了他丟掉性命。
    宋玉安不肯离开,援兵迟迟未到,一定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定要支撑到有人来救他们。
    “你还有要事要做,听弟弟的,赶紧离开。”
    杀手並没有想要其他举子的命的意思,情况已经很明显摆在眼前,宋玉徽糊涂不了。
    “你的事也是要事,我答应过娘亲。”
    宋玉安觉得宋玉徽囉嗦,转过身继续对付杀手,一只手將宋玉徽拉的死死的,宋玉徽挣脱不开。
    他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其他,他绝不会眼睁睁看著亲人送命。
    路上的援兵被德妃安排的人包围住了,两波人廝打在一起,德妃不知道的事,沈幼宜早就留有了后手。
    沈幼宜从一开始就猜测出德妃要在鹰扬宴上对宋玉徽动手的消息,她又怎么可能没有其他准备。
    那些人所使用的长剑都是出自宫廷皇家禁卫军,能够有这样实力的人身份一定不简单。
    德妃急就急在安排了三皇子妃和三皇子试探他们夫妇,一下子就將自己给暴露了。
    如今又在鹰扬宴上动手,这足以说明一切。
    房梁之上,几名杀手围住了阿诚。
    “杀了他!”
    其中一名杀手压低著声音,单手一挥,其余一眾杀手纷纷向前,一把把长剑刺向阿诚,阿诚迅速抽出腰间的一把软剑,与杀手对弈。
    那把软剑是夫人赏赐给他的,配上他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对付那几个杀手不是问题。
    阿诚素日里若无特別危险的情况是不会出现在宋聿珩身边的,他一直在黑暗中行走,保护沈幼宜,替宋聿珩办一些事。
    京中几乎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的面孔,而今日,更是戴了特製的面具掩人耳目。
    那群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几个回合就死在了他的软剑之下。
    而这时,沈幼宜安排的人也赶了过来,衝进去救宋玉徽。
    京县知县被沈幼宜拖拽著,脑袋上的乌纱帽差点掉了下来。
    “若在你所管辖的地带官员家属出了事,你担待不起!”
    沈幼宜带的皆是打手,平日里负责將军府的安危,她带的这一批人,多数是京县知县衙门里的人,身手还算不错。
    她若是今日直接带了宋聿珩的兵过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沈幼宜是个聪明人,这一点並没上当,而对付德妃半路安排的人的黑衣人,都是宋聿珩的手,各个身手不错。
    当然这群人都不会被放在明面上,只因著德妃也不会捅破这个局面到皇帝面前。
    他们都各自藏著秘密,而德妃想要宋玉徽的命,也要问她这个做娘亲的答应不答应。
    京县知县衝进了酒楼里,控制住了场面,那些杀手被官差的人包围住,还未等沈幼宜带人来问话,一个个都自刎在了京县知县面前,人证都被销毁。
    沈幼宜並不心急,似乎早已经预判了这一切。
    她要是想要拦住那些人自刎,恐怕这些官差的速度是来不及的,只因著他们被抓的那一刻,毒药就已经吞入腹中了。
    德妃安排的这群死侍,用在这里还真是可惜了。
    一把飞鏢从屋顶飞下,此时已经有人准备从后门逃走了,沈幼宜眼疾手快,一个飞身拦住了两位考官的去路。
    还未待他们有下一步动作,沈幼宜一个迅速抓住两个人的胳膊,身上的长带抽出,將两个人五大绑了起来,並且迅速敲晕,嘴里塞了布条。
    “李廝,带人將他们送入大牢,我要同知县大人一同监审。”
    她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京县知县等人看的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將军夫人身手如此之好,一个看著柔柔弱弱的美貌妇人,做起事情丝毫不拖泥带水。
    “娘亲。”
    宋玉安带著宋玉徽上前,两个人状態十分稳定,並无任何慌张之色,与其他举子相比,显然是沉稳的。
    宋玉安身上还有剑伤,方才为了护住宋玉徽不小心被刺的,不到关键时候,他是不会用银针出手的。
    沈幼宜有注意到宋玉安的伤口,心疼之色立刻浮现在了脸上,毫不藏著掖著。
    “都说小心一些了,带著玉徽先去把伤口处理了吧,你们也都各回各家吧,事后若是有什么安排,会有人去找你们问话的。”
    京县知县点头道:“宋夫人的话就代表了本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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