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无论是什么人將我的行踪告知你的,我也一併会揪出,將她从府上发卖了。”
    除了皇帝刻意安排在宋府的人以外,宋府內是绝不允许有其他叛徒出现的,沈幼宜那双眼睛就是尺,那个人很快就能够被她揪出。
    “你在胡说些什么,沈幼宜?”
    赵奕儿眼底闪过片刻的惊慌,又很快冷静下来反驳沈幼宜。
    她那番神情很明显在告诉沈幼宜,沈幼宜猜对了。
    不管是在府內还是府外的,她都会將对方揪出来。
    这一次沈幼宜离开,赵奕儿没有再阻拦。
    “奴婢实在不明,永清郡主那样的身份为何一定要与夫人爭將军,將军明显深爱著夫人,是不会迎娶永清郡主的?”
    一次又一次,佛桑看不明白。
    世家的小姐都是这般执拗吗?得不到的东西偏要得到,无论做事言语有多么疯狂。
    “不过是因为將军不曾多看她一眼,她心里不平衡了,才会生出这样的举动来,你要说她对將军一见钟情,生出了情意,或许吧。”
    “倘若她真的能够得了將军的真心,我也愿意將宋夫人的位置让出来,只是將军心里的確只有我一人,她做再多都是徒劳。”
    不过是得不到,才会越发的记恨。
    她与赵奕儿此前可不曾有什么过节。
    沈幼宜与宋聿珩两情相悦,更重要的是她们如今已经孕有子嗣,家中还有三宝一老,闔家和睦,赵奕儿的出现显然多余了一些。
    当日宋聿珩回府,才知晓了白日发生了那么多事。
    他派人传话给赵奕儿的侍卫,赵奕儿的侍卫每日都守在东街的那家酒楼前,宋聿珩是知晓此事的。
    通过那侍卫便可以见到赵奕儿,他当日便邀请了赵奕儿到茶楼喝茶,並且与赵奕儿分说了清楚。
    “我是不会休妻另娶的,郡主也不必將心思浪费在臣的身上。”
    “至於那谋逆一事乃无中生有,无需郡主为殿下多费心思,圣上乃国之明君,不会因为一纸奏书就轻信这些空穴来风之事。”
    宋聿珩言尽於此,一盏茶尽,他起身离去,未多逗留片刻。
    只留下赵奕儿紧握著那茶杯,宋聿珩刚刚离去,她便將茶杯狠狠摔落在地,恨不得將沈幼宜给撕碎了一般,羞愤不已。
    “沈幼宜果真是好手段,能让一个男人对她如此死心塌地,但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偏要得到。”
    她不会因为宋聿珩一两句话就轻易罢手的,她们走著瞧!
    转眼要到了春闈,沈幼宜隨时都有可能面临临盆,她自是希望孩子可以足月出生,健健康康。
    入春之际,府上事务繁杂,宋聿珩再三叮嘱之下沈幼宜才將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由了府上的宋管家和茯苓一道去处理。
    茯苓如今成了府上的管事大丫鬟,所要操心的事情也就更多了。
    而宋玉笙身边也换了新的婢女来服侍,宋玉笙习惯了茯苓照顾,如今换了个人多有不適。
    只是她清楚府上事务繁杂,娘亲更信任茯苓一些,茯苓也有那些能耐能够处理好府上琐事,便將茯苓让了出去。
    春闈之际府上还有一件要事,那便是宋玉徽参考一事,去年秋闈,宋玉徽一举夺魁,中了举人,同时也打响了名声。
    而今年春闈,宋玉徽在参考名册中,待会试一过,得了贡士,同年四月,宋玉徽便可以入殿参加殿试,进行选举,面见天子。
    而如今的宋玉徽也不过十岁的年纪,便已经成为京城里年岁最小的举人,他深受著京城那些举子和官场中人的注目,不少人都好奇宋玉徽这一次是否还能夺得魁首,成为会试第一。
    人群中也有人放言说宋玉徽能够夺得解元不过是侥倖,会试所聚集的举子都是全国各地的乡试第一,如若宋玉徽能从这些人中拔得头筹,那才叫人唏嘘。
    这样的天之骄子,百年间都难寻一人。
    宋玉安这一次也一样,此前沈幼宜送他去军营,他也答应沈幼宜参加今年的院试,院试每三年才举办两次,沈幼宜希望这一次宋玉安能够榜上有名,考的秀才。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也应该有所成效才是。
    “儿子也想要证明我们宋府上下,没有一个庸碌之才。”
    宋玉安习武练剑,子承父业,本也是因著骨血里的那股热血,喜好习武,更多的是为了洛家的冤案。
    沈幼宜清楚宋玉安心中的苦楚,才助他一步步有了今日的成就。
    “你要做什么娘亲不拦你,但娘亲还是那句话,所有事情都非一撮而就,你要是想要做成什么就必须仔细筹谋,万无一失时才可以出手。”
    “娘亲的教导儿子都记下了,儿子长了岁数,做事情也不会像从前那样鲁莽,还请娘亲放心。”
    宋玉安性子沉稳了太多,个子也长得很快,去年才和沈幼宜一般高,今年却高出了沈幼宜半个头。
    这小子隨宋聿珩,是个高个头的,先天优势很足。
    “娘亲,你今日还要去药膳堂行义诊吗?”
    宋玉安瞧著娘亲隆起的腹部,有些许担忧。
    “娘亲都同你们说过了,我是名大夫,不会拿幼子开玩笑的,药膳堂近日病患多了不少,二妮他们忙不过来,我去义诊两日不影响的。”
    春季昼夜温差大,患上风寒的人不少,她手中有驱寒的药方子可药到病除,明日也需要一併送过去。
    “娘亲总是这般为他们著想,总是嘴硬心软的。”
    宋玉安还不了解他的母亲,嘴上得理不饶人的,但对那些苦难人却很粮善。
    善堂开设至今,费了不少银子,娘亲如此惜財之人並未表现出半分心疼,足以看出娘亲心善。
    他的娘亲不止心善,还十分睿智,知晓一直开设善堂解决不了根本,流民只会越来越多。
    她便將那群流民安排在了京郊,搭设帐篷,开垦荒田种植粮食,建造土房让他们得以安家。
    至於户口一事,宋聿珩早已经呈报给皇帝,皇帝准了此事,特命户部去安排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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