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八十.哎魔门(合章)
    丹宗,大寧王朝之中唯一一个以炼丹术闻名天下的宗门,底蕴深厚,收藏的丹方涉猎之广,近乎囊括整个苍梧界十之八九。
    古往今来不知出了多少位声名显赫的炼丹师,其宗同两道的关係都还不错,
    算是中立宗门。
    而炼丹师往往本身实力不济,本来同墨山道的关係尚还可以,宗內布置了不少机巧用作御敌防身,算互补。
    只不过后来发生了斐盗泉的事,两宗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有些诡了。
    之所以丹宗来客对陆清远如此敬畏,主要还是源自於对他师尊的威镊,姬青屿难道会同你讲什么道理不成?
    不过少主看上去人还可以,也没有摆什么魔门的架子。
    只是丹宗的一眾修士面对这个问题亦是面面相,心意丹?没听过啊·这怕不是意有所指吧?
    屋內沉默了片响,那位身著褐色玄衣的唐长老才是小心翼翼道:
    “少主可否详述?”
    眼前这位唐长老明显比自己强啊,看他那繫著的身份玉牌上的纹痕,標誌著他至少拥有丹宗长老的职位,一方大宗出身,按理说不需要如此谦卑奈何师尊厉害,陆清远再是原原本本地描述了一番贵妃娘娘当年从床上缴获自己然后把自己嘴巴塞满时的说辞。
    本来听著有些离奇,但此世有些蛊毒也有这种效用,不算太难理解。
    自家两位师尊当时也没怀疑,应该是觉得贵妃娘娘掏出此丹也算合理。
    只不过-眼见这些丹宗修士脸上露出难色,陆清远便感觉有些不对,听那位唐长老道:
    “少主,我等也並未听过这种丹药,炼丹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人体、修行之类的,想要凭藉一枚丹掌控他人,那很难做到,若是蛊毒尚还好说,可分做什么子母蛊。”
    “下蛊者可用母蛊操纵子蛊,虽然没少主所言这般精確操纵,但子蛊可分出去的数量相当多。”
    “当然。”这位长老察言观色,又道:
    “我丹宗也並非能將天底下所有丹方收录,待至回宗我等定好好查证一通。
    若世间真有这心意丹,那想来也是品级极高的丹,几乎不太可能外传。”
    另有丹宗弟子问:
    “少主特地问询是想炼製此丹?』
    当即便有同道瞪他一眼以示警告,莫要忘了陆少主的出身,这种丹的用场那就很耐人寻味了。
    不过这也挺合魔门行事的性子,挑不出理。
    陆清远摇摇头,“只是隨意问问,所以这天下有没有可能炼出这样的丹药来?”
    唐长老闻言道:“少主请恕我等思量一阵。”
    在等待他们交头接耳的过程中,陆清远的眸光掠过身旁那位小道姑,面纱之下姜浅舟倒是没什么动容,也不晓得这狐狸精是在想些什么。
    感觉她是能猜出来自己被骗了?
    但也不好发作吧,即便心知肚明心意丹不存在,她也不会放弃自己已然潜伏在自己身边的姜浅舟身份。
    很明显寻道躯或是夺舍自己只是那位妖尊需求之中的一条而已,优先程度並不高。
    要不然妖尊大人也不会只调用一道残魂,亦或者是这般演戏安插身份了。
    实际上谢鹤衣扫过眾人身上没做手脚后就没太在意了。
    现在只是在想这回考校陆清远到哪里比较好,先前在养心殿里还说不可过多保护他的,结果自己跑这儿来了不说,又是给搂又是给膝枕的。
    搞得好像是特地支开姬青屿两人跑来私会似的,清儿与贫道还有数种关係呢,这像什么样子?
    贫道岂会和姬青屿你个没脸没皮的魔门妖女如出一辙?想也別想,我有分寸的。
    可偏偏又怕那狐妖虎视,真没法中断考校,从陆清远的身边脱身,说到底还得怪姬青屿,没事乱去惹什么陀罗宫搞得那狐妖分魂被迫出山,发现了陆清远这好苗子,从此便馋上了他的身子,结果这事儿还得是自己来收尾。
    很快丹宗那些云里雾里的术语乱拋的交谈便已结束,那位唐长老便是给出了答覆:
    “少主,从理论角度想要炼製出这样的丹药其实可以,只不过药效会在一定程度上受损,而且与那种蛊毒差不多,也得分子母,还得看药力作用什么的,得好好研究一通。”
    陆清远点点头,自家师尊对这种丹药也没怀疑实际上就代表了可行性吧?
    他再是问道:“那如面对那子母蛊的蛊毒,想要根除的话,应当如何?”
    闻言,几位丹宗弟子都是下意识警了姜浅舟一眼,方才还没感觉,如今看她只觉得一身正气,所展露气息也是光明磊落的啊,不像是魔门出身。
    少主特地这么问,那这女子怕不是他的-亦或者就打算给她服下这种丹呢?
    算了,谨言慎行。
    炼丹当然也得兼济医治的法门,对大多数的毒物也有些见解,这种问题不算难,那位长老又道:
    “蛊毒发作,只需心关咬定、真气血脉之类的压制便可,但要根除,那还得寻得操纵母蛊的本体,將其毁去即可破解。”
    他稍作沉吟,很快文道:
    “若是少主先前所言的那丹药,想来也是一样,必有一枚母丹为之操纵,只不过与蛊毒不同,每用一次操纵之术都会消耗些药力,药力耗尽,此丹自消。”
    陆清远心中豁然开朗,丹宗不愧是专精於此道的,这般模稜两可的用效也可得出结论。
    如今想来真是有这种可能,所以贵妃娘娘才要我回宫,是想再服下一枚丹药?
    至於贵妃其实也没真心意丹这事应该不成立,多半是皇家或者陆家所属,方子都藏好了,更何况当年刚服下丹时,她就已经给自己展露过一手能耐了。
    隨手一指自己便可强行飞檐走壁,而宫中人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这些可不是刚穿越来的自己能做到的事,而且全拜娘娘所赐凭她一指的事。
    至於多的,且不去想,將来见了她自会知晓。
    若是真能同那蛊毒一般能靠著自身实力强行压制,陆清远还觉得自己真可以试一试,青龙的位格够不够高?
    再者,如今回想起来,那位娘娘的实力好像也不过如此,或许是真有机会反打的吧?
    陆清远放下念头,他再是指指桌上丹宗送来的那些瓶瓶罐罐,道:
    “多谢贵宗今日来访,这些谢礼就不必了,不过对於这种丹药,还望诸位最好能试著研究一番,若有成效,將来可以知会我一声。”
    “当然,最好是有反制手段的。”
    这句话之后画风又变了,少主你莫不是被身后那位正道师姐给塞了这种丹吧,嘶,如今想想这还挺———
    “承蒙陆少主信任,此丹我宗定会好好研习一通。”唐长老连忙起身行礼再是道:
    “不过这些丹药还望陆少主收下,本宗也是为了答谢而来,单那湖中的青铜鼎失而復得就足以让我宗答谢,怎可收回?”
    这玩意儿陆清远是真不缺,但他也不再回绝,“那长老留下一部分辅助练功修行的便是。”
    两边再交涉了会儿斐盗泉的事,这些年来丹宗一直在找寻他的踪跡,只不过一无所获,如今囚龙镇他一定付出了不小手笔。
    此一役眾多人偶毁於一旦,对他来说算是元气大伤。
    若不亲自出山的话不太可能会威胁到陆清远,而斐盗泉向来小心谨慎,亲临概率不大。
    不过也得小心他暗戳戳用以什么新研发的机巧远程放黑枪,墨山道的人追崇这种思想或许也有,大多都是一帮疯子。
    最起码从陆清远描述的规模来分析,如果斐盗泉只有自己一个人,断然无法做得到这种事,光製造那些人偶的素材就不够收集的。
    而听闻陆清远接下来要去云州,唐长老便给了陆清远一只木牌,用以坐丹宗的行舟,这倒是大大缩短了行程。
    待至他们退走之后,陆清远才看向那默默摘帷帽帮他收起那些丹药的姜浅舟,师姐嘴里还絮絮叻叻,指指点点:
    “可以不还给人家,你啊,就是不知道节俭,嗯,这个用作锻体,这一瓶可以用来药浴,那———怎么还有滋阴补阳的,这、这个—“”
    “姜浅舟”的眸光投过来,陆清远扶额道:
    “师姐你方才一句话都不说,已然导致风评被害——”
    “啊?”谢鹤衣愣了一下,自己也不是完全不想搭话,只不过是不晓得说些什么,也正好维护一下身份嘛。
    怎么不说话怎么也能风评被害呢?她迟疑道:“何至於此?”
    这点和师姐倒是很像,陆清远解释道:“问询心意丹时太过於详细,有些效用很容易被曲解。”
    “虽然师姐你也知道我是正人君子,但念及出身,世俗的眼光也没办法,而心意丹这回事,不细致也没办法。”
    “看你这一身正气却一声不的模样,保不齐还以为师姐你就是被我下了药的呢”
    “.”怪不得还特地留了此等丹药,谁曾想不动声色也会中招啊,谢鹤衣脸都红了,还好还好,风评被害的是自家舟舟不是自己。
    但她还是嘆了口气道:
    “希望不会传出去,免得什么正道修土上门来,平添麻烦。”
    “这倒是不必担忧。”陆清远摆摆手,把玩著那块木牌,“收拾一下行囊,
    我们即刻去往云州。”
    陆清远再是道:
    “丹宗对两道中立,更何况师尊名號摆在那儿,又不是要人家宗內最可爱的小师妹,关心此事做什么。”
    谢鹤衣面色微红,陆清远又说这种话,自己是演的舟舟,还得接戏她走上前来拎了拎陆清远的耳朵,叉腰道:
    “有了师姐还敢胡思乱想!”
    陆清远顺手抚了把师姐纤细的腰肢,“谁让师姐这不肯那不行的?”
    谢鹤衣一时语塞,这气氛一下子怪了起来,被他盯得心中有点儿慌乱,嗯没啥別的意思,是怕被他看出来假的,这会儿搭在腰上的手也没给他拍开了,脸红红道:
    “你分明知道我是道姑,还这般说--你、你,將来师尊应允我俩了,再由你性子—”
    矣,这是舟舟答应的,和贫道什么干係?反正贫道不同意。
    还挺能欲擒故纵的,陆清远笑了笑:
    “只怕谢姨是很难同意,感觉她还挺墨守成规的。”
    墨守成规有何不可?
    谢鹤衣抿抿唇,小小年纪不想著修道,尽知道那些儿女情长的事儿,也不知道你师尊是怎么教·
    哦你师尊她自己都··哎,魔门。
    谢鹤衣咳嗽一声,这会儿收整好了东西,乾坤袋也都拿上了,她又带起帷帽轻纱,同陆清远一边出门一边再是问道“所以你到底有没有给那狐狸餵了心意丹?”
    果然迟早得回到这问题上,不过都眼下这时候了,今日这番话谈完,她估摸著也早已心知肚明,陆清远便一五一十道:
    “我若有此丹早该从这丹上下手去考虑怎么解了,所谓心意丹,无非是诈那狐妖一手。”
    谢鹤衣惊道:“那你亲她做什么?!你岂知此事有多危险?”
    陆清远一摊手:“师姐不给。”
    “你”谢鹤衣又没话了,想说他也说不动。
    两人行於囚龙镇的街上,那掌心湖边能见一眾修士在试图將那座巨型青铜鼎从湖中抬出来。
    此刻陆清远才是道:“其实我亲她是用一种秘术將所藏的媚毒渡给她,师姐可还记得有过这一回?”
    衔霜君猛然想起这事,舟舟跟自己说过的,可亲嘴?如果此为媒介的话,
    那岂不是代表?!
    表面上的师姐还是点点头,“九幽之下。”
    陆清远没有否认。
    谢鹤衣有些讶然,“你连那狐妖都敢骗,你可知当时是什么处境?又这般莽撞,不去赴约不就好了?被她知晓此事,怕是不会放过你!”
    什么处境?当时不是你们俩交接仪式吗,我接个戏而已。
    不过凶险的確是有些,妖尊大人记仇大概是记下了,但现在能放弃这个已经完全落实的师姐身份来报这仇?
    “若我不去赴约,那狐妖只会想別的法子。”
    就比如变成我师姐,陆清远耸耸肩再是恭维道:
    “能登上北境妖尊这个位置,那定然会选择以大局为重,想来以她的能耐,
    恐怕早已將此事想通,如今还没有什么报復的举动,那多半是在处理要事,不同我这种小辈计较。”
    谢鹤衣眨巴眨巴眸子,伸手摸了摸陆清远额头,没看出来你有什么异样,真是贪图那狐妖的美色啊?
    这、这可要不得,为师得好好说道说道你,人和狐妖怎么可以,至少也不应该她提醒道:
    “你怎么帮她说话?真是被那媚术迷住了,那可是狐妖—-非我人族。再说了,就算你如此恭维,她又听不见。”
    並非听不见。
    夸你两句,免得您同我这种小辈过不去,陆清远只是道:
    “如她这般身形俱灭神魂已散却没自怨自艾,还想著东山再起,足以让我钦佩。”
    这话倒是真的,那近乎是一落千丈吧,试问这人间能有几个人拥有妖尊这种魄力?
    谢鹤衣微微頜首,此言自己也认同,哪怕是近日所见,就姬青屿重伤那种落差感就让她有些心有余悸。
    那北境妖尊还能做得到处处布局,以谋求转机,能算同辈之中的依依者。
    陆清远忽然问道:
    “师姐可知那北境狐妖又是如何落到这副下场的?”
    这件事谢鹤衣心知肚明,自己不惜散尽十二柄本命飞剑也要重伤她,这也直接导致了那狐妖的陨落。
    只不过-其中也並非只是传言之中的人族妖族势不两立这么简单的事。
    关乎青、关乎大寧皇权暗藏著许多深意,而其中的大多数事都不为人知,很多人的速角相互拼凑起来才是事实的真相,自己如今都模稜两可。
    当然也没告知舟舟,络远也没必要在此刻知晓。
    常说玄城榜才是江湖,十悬剑剑指未来,实际上江湖的確是他们的,但所肩负的重担还是我们的,如同星火,代代相传。
    央是有一日这种隔阁能消就好,可世代仇怨生生不息,真能因什么事的发生而就此终结吗?
    或许是能的吧,就如陆络远的出现让自己和姬青屿中间缓毫了不少,想来整个城下大势也一样受用,只是-道阻且长。
    谢鹤衣平静道:
    “妖族当年受及北境渊中疫·-邪崇蛊惑企图掌控整个苍梧界,与大寧爭斗,妖尊亲自出手,被我师尊等人镇压,致使她身形俱灭。”
    这听著就很官面了,应该是身份受限,这种话得等以后有机会了再问询那狐妖本尊,其实陆络远还挺想知道这几位姨之间的往事的。
    他再是道:
    “没这么简单吧?师姐可知晓狐心的事儿?所以她如今是一点儿实体都没有?那剩下的半颗狐心呢?”
    此事谢鹤衣也络盆,也正因此,那狐妖才想著同姬青屿要回来狐心,可命蛊相连其中缘由很复杂。
    至於剩下半颗,那也不在妖尊的手里,乍则她也就不需要委曲求全来试图夺舍你了。
    只不过舟舟並不知晓此事,想来到时候陆络远能室此事了毫完全也会很惊异。
    谢鹤衣再摇摇头,真是受限於此身份,很多话都说不出来,她只能是道:
    “此事该问姬宗主才是,你家师姐比你还小一岁呢,师尊也未曾告知过我这种事。”
    陆络远便也没再说些什么。
    此时两人行马已过丹阳丞门,这才算是堂堂正正的丹宗地界。
    宗內行走刚刚走过,行舟渡口便还有艘待行的,陆络远展示了那枚木牌,渡口边的门徒便毕恭毕敬室两位迎上了行舟。
    说是行舟,实际上是早年间墨山道钻研机巧时的產仕,消耗灵玉、瓷石之仆的,以此驭空飞行,比之修士快了许多。
    寻常用以仕资传个,摆桑了找一堆修士带著乳坤袋飞来飞去运货,还有些城材地宝需要苛刻条件运送的窘境,上边甚至还有不少自动弓弩用以防身。
    不过这一行只有陆络远两人,应该是丹宗早就打点好了的。
    陆络远站在这飞舟之上眺望云下丞池,墨山道这群人自己也挺佩服的,都在修仙界了还想著搞这种科研,结果居然还能颇具成效。
    而斐盗泉一出现致使两派割裂,可想而知正统的墨山道中人有多扼腕。
    谢鹤衣行至陆络远的身边,此去云岛不远,坐行舟也就几个时辰的事。
    倒也还能安然吹吹晚风,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这种写意了。行舟快也是相对而言的,再快也快不过衔霜君的剑。
    眸光之下,丞池覆於夜色,华灯初上,星星点点如同星野倒灌。
    让这位姨莫名是有了种回到了许多年前时初入江湖的感觉,不像是考校陆络远来的,仿佛是如同隨他走江湖,一同见见世面。
    怪不得姬青屿会在伤痊癒得差不多后不肯第一时间回宗,而是等那年关,想来她也一定与这种感觉阔別已久。
    陆络远却在此刻转过眸子来,拉了拉师姐的手,如此情境之下,孤虽寡女共享夜色谢鹤衣心中鼓动,小年轻在此刻有什么想法再正常不过,他央是-真得依他吗?哎,魔门。
    还有什么藉口可以用的?
    快想想,乍则真要对不起舟舟了!
    实际上陆络远根本没那想法,他早已认定眼前的就是妖尊,其他人根本没必要演舟舟啊。
    陆络远岂敢对这狐妖有何非分之想,其实也不是没有,只是不敢而已。
    如今陆络远想的是,你扮师姐来我身边听了那心意丹是假的都能忍,那想来之后也可变本加厉些。
    楼楼抱抱再到其他,已经豁出去这么多了,潜移默化之下的室来早已显而易见,沉没成本不断累积,想要桑身哪还有那么简单。
    反正是狐妖扮的,谁让你对我师尊不善来著,便当教训教训你。
    如今先来考校考校你在璇璣观的功法偷师得如何,陆络远便是牵著她的手道:
    “师姐,如今发觉我的身法修行不到门,对阵起来很是吃亏,可否手把手教教我观的那门《折柳別》?”
    谢鹤衣正有些心猿意马呢,听他此言倒是释然了许多,也鬆了口气,差点儿以为要对不起舟舟了,还好还好。
    果然络儿还是很乖的,一閒下来还是想著修行,此事值得表彰。
    嗯·手把手教就手把手教吧。
    先前腿都抱过了这算什么,更何况那还是自己本尊亲临的模样。
    不过自己当年教舟舟的时候也手把手了啊,如今是第二个亲传,也是贫道最后一位了,如出一辙也未尝不可。
    未曾想这位师姐还真就牵起陆清远的手开始指导了,而且手法还相当正统陆络远眨巴眨巴眼睛,也明不出这有营造障眼法的嫌疑,不是,妖尊大人你真会啊?
    所以师姐,圆查宗內狐狸精的事刻不容缓啊。
    陆络远偷摸借著通窍打量身前师姐两眼,明不出任何端倪,师姐还是师姐,
    狐耳狐尾的跡象一点儿都没有。
    亏然精神力因昨夜同狐妖对时而又有精进,但还够不上揭开师姐真面目的高度。
    不过估摸著也快了,或许室来到了七境就可以室眼前这狐妖查个水落石出?
    只可惜光是室她明出来也没什么用啊,不晓得这狐妖接近自己,主要是想要去找什么,皇宫?狐心?亦或者是室要出世的《玄城宝鑑》?
    师尊尚远,是不是得告知她一声?
    那师尊恐怕是得火急火燎赶来吧,且待去了云岛再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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