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九十八.下次还敢(合章)
    谢鹤衣自知不能再由著陆清远来了,自己分明还拥有著身为他长辈和师尊两个身份的,怎能真容忍他更近一步?
    可那句自揭身份的警示却是根本没起到什么作用不要说,陆清远反倒是愈发变本加厉,一转头便不由分说就將自己的唇给堵上了。
    谢姨第一反应是心中一惊,清儿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並非有什么原因才吻的,这是真对自己有想法,还付诸了行动。
    的確是有几分真气涌入体內相互交匯,但这很明显已没法再当做什么主要原因,谁都清楚陆清远意欲何为。
    真要渡送真气没必要如此,更何况你还伸只不过谢鹤衣自己也没回绝就是了,敢伸过来姨给你压回去!
    这举动其实也没有,谢姨很被动,她除却心中有些慌乱与道躯几分僵硬之外別无其他动作。
    这个“姨”的身份怎么感觉不像是阻拦你的意思?谢鹤衣才想起来姬青屿本也承他这身份,所以陆清远是真好这一口的?
    那怎么行,清儿你分明和舟舟她贫道怎可从中介入,还、还是以这种身份,你赶紧鬆口啊可自己的手怎么还不自觉的伸起来了,似乎是想环住陆清远的脖颈谢鹤衣心意明朗,灵觉之中紧紧注视著自己的手。
    谢鹤衣!你不许环上去!
    这要是环上去,那贫道一世清白就算完了!
    谢鹤衣虽然心知肚明此事,但也还是没能忍住,她在灵觉下眼睁睁看著自己的手结结实实地环上了陆清远的脖颈,甚至藉此机会自己的唇舌也更主动了些衔霜君心中想的是怎能如此,都是贫道的道躯自己不爭气!
    但如今是真没有什么外力操纵,这是自己的决定,怪不得別人,不是任何人调的舟舟对不起可这都是清儿他主动的,你也看到了为师其实是想回绝的,但就是清儿他非要这一回就没有先前那般因那將落的雷劫带来的未知与压力而显得有些粗暴了,也不是自己扮著舟舟模样时的浅尝辑止。
    如今是循序渐进的,陆清远一点一点儿试探,而谢鹤衣就一点一点放鬆。
    方才谢姨体內那三关也因这雷劫挺过符篆效用消散缓解了些,如今是能够很真切的体验到那每一点细微的搅动。
    原来是这种感觉么新奇,其实还挺舒服的,心中也颇感刺激,不知道是不是那几分背著舟舟的背德感作票。
    只不过前面那两个吻还能找藉口解释,如今这充斥著真意的唇舌撩拨与纠缠就没了任何能找的由头。
    莫非以后告诉舟舟这是你家师弟被雷劈了心绪不稳將贫道不小心当成你了导致的?
    谁信啊-舟舟又不是笨蛋。但这事要想瞒住舟舟,能瞒得住吗?
    首先就有那枚留影玉蓄势待发,若要问谢鹤衣如今什么事最后悔,那就是这枚玉石了,这才是自己最不该动的心思至於什么雷劫或者演舟舟,如今想来都还好了,其实也挺值得的。
    只不过谢鹤衣绝不会说此事。
    谢鹤衣也知道如今自己心中警钟长鸣著呢,身负数个身份。
    按理来说当然得一把推开陆清远,然后再一脸严肃的同他说今日之事一码归一码,这种大逆不道的举动將来得以观內清规戒律处置。
    那才符合世人眼中的衔霜君做派,
    可那种事自己想都没想过去做,自己的举动仅仅只有借著换气开口说两个含糊不清的词来,手反倒是將陆清远给环著呢,仿佛是想让他肆意发挥。
    那哪是什么推脱,简直像是欲拒还迎。
    甚至连陆清远偷摸伸上来的手自己都听之任之了谢鹤衣的心间百感交集,其他的方面倒是还好些,真要说起来若要结成道侣,那如果是清儿的话也不是不行。
    这一路走来他给自己的感觉很好,方才还捨命相救,此等雷劫落下来,谁也不知道下场会如何更何况自己还设下剑阵,能够不惜遍体鳞伤也要穿过来抱住自己生死同歷的,这世间恐怕都找不到第二个会这么做的人。
    谢鹤衣捫心自问若交心於陆清远的话也未尝不可。
    但问题在於自己是子然一身没错,可陆清远不是啊。
    倒不是在意他有心意落在別人那边的意思,毕竟是人家先来的,自己怎么说也是从中插了一脚。
    主要是陆清远早就与舟舟私定终身,而舟舟偏偏还是自己弟子呢。
    这关係就彻底乱套了,所以姬青屿当时那句什么“师徒同侍”的玩笑话与自己曾经觉得指望陆清远这等境界跑来救自己就是天方夜谭的两回事如今都快要成真了。
    谢鹤衣的双手扣紧,心绪亦是飘飞,真答应了陆清远的话將来又该怎么面对舟舟呢?
    对不起舟舟,师尊本来下山是想帮你考验一下你心系之人的,未曾想清儿確实很好,为师自己一时之间也没守住本心,不小心將你男人给抢了?
    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可偏偏这还真是事实。
    若说没有心动那肯定是假的,否则也不可能让他抱著亲了,想要去追寻此事的源头没必要,有意便是有意,这得认。
    若是陆清远要问自己谢鹤衣大概也会直截了当同他说有那想法,藏著掖著非自己本意。
    难道都已如此了还骗陆清远说自己並没有那心思,然后到时候回了不周山看他和舟舟在一旁你儂我儂然后自己暗自神伤吗?
    谢鹤衣自问做不到此事,堂堂衔霜君一生如剑,自然不该在意那些世俗眼光。
    也不知道两人抱著肆意尝了多久的唇舌,直到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才肯分开,仿若將所有力气都置身於此了。
    衔霜君能听见那双唇分开的羞人声音,灵觉也能窥见那抹晶莹的丝线,她的脸上早已一片緋红,如今更甚。
    这位御姐道姑才想开口,却又不晓得能说些什么。
    这会儿只听陆清远笑了笑道:
    “好吃的,有股清甜味。”
    单最前边那两个字就足以让谢鹤衣当场羞死,她咬著牙眉头微颤著伸手揪了陆清远一把,將首偏了过去,另一只手连忙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陆清远“嘶”了一声,谢姨才肯將自己的手鬆开,摸了摸他身上的那被雷劈的印子,语气又转柔了几分:
    “还疼不疼?让你胡来—”
    陆清远摇摇头,再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方才胆子真是大没边了,都敢对谢姨做这事儿,不过话说回来居然连自己的手都能陷进去啊怪不得师尊总说谢姨的规模宏大,还说什么分明是个道姑白瞎了这身段什么的没事师尊,这回没白瞎了。
    陆清远抬起手指下意识轻嗅一下,如今的鼻间都充斥著淡雅清香,他再是开口道:“值得。”
    谢鹤衣这会儿正用以灵觉盯著陆清远呢,见他这动作真的羞得自己那双鞋中的足趾都已蜷起,
    当时怎能容忍他手也可以乱摸的!
    她咬牙怒斥:“没个正经,果真魔门心思,方才就该把你手给砍了!”
    陆清远眼瞅著眼前的谢姨羞得脑袋上都快雾气氮盒了,连忙是找补道:
    “方才是为了给谢姨敷药,不小心有些得罪,还望姨见谅。”
    谢鹤衣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胸口是真有几分药力传来,陆清远还真没说谎,他的確有敷药。
    但·但这需要你敷吗你那分明是算了,谢鹤衣摇了摇头,事已至此,还能如何?难道摸回来吗?
    反正清儿也没怎么样是不是,又没趁人之危什么的嘴巴那是餵真气,手上这是敷药,可以谅解。
    谢鹤衣再是向著陆清远问出了那个自己早就想问的问题:
    “清儿你为何如此莽撞?你既然都不知道那所谓仰仗会不会起效,你可知若是不能,那我们俩很可能都会化作飞灰,你还有大好前程,这值得?”
    陆清远想过这种结局,但为何还要去做?只是心有不忍而已,他默默道:
    “可谢姨也有想过接下那禁术与此劫雷的结果?此因我起,我肯定没法看著你送命,有一分力就得出,我也不想见你修道多年就此陨落,很可惜是不是?”
    陆清远牵起她的手,“只是我们两人正巧同心,莫要再揣测与多说些什么,反正所有臆想的结局都没发生是不是,我知道这很凶险,但都成功了,莫要再回头,如今我们的眼前只剩將来。”
    谢鹤衣轻轻“嗯”了一声,所以陆清远这人是真有魔力的吧,她有些犹豫的再问了陆清远一句:“所以你是因那几分尊师之心才”
    这会儿大概不用如此找补了,陆清远坦然道:“若是尊师重道,那哪里敢一亲师尊芳泽?方才抱著啃那么久,不过我看谢姨也没回绝啊,所以谢姨你“嘘!”
    当著贫道的面你都敢这么说?谢鹤衣连忙嘘声打断他的话,可不敢乱说!
    这位姨再是抬起头,试图將“眸光”落在陆清远的身上,可灵觉中他依旧是直勾勾盯著自己。
    这位御姐道姑正欲一本正经数落他一通之时,却又听陆清远忽然冷不丁道:
    “鹤衣真好看。”
    谢鹤衣猛然深吸了口气,听他此言自己的心中仿若都漏跳了一拍,心气都有些不顺,她颤颤巍巍地开口道:
    “你--你唤贫道作什么?!这是可以当著贫道面乱喊的吗?真是大、大逆不道,哪有直呼师尊名讳的,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
    陆清远看著眼前因为一个称呼而急得说话都磕磕绊绊的谢姨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好可爱,想亲。”
    谢鹤衣顿时气力全无。
    她感觉自己就如同是一拳打在了上似的,那些话对於陆清远来说是一点儿效用都没有,反倒是自己这反应正中了陆清远下怀才是。
    还亲还亲,真当贫道是供你玩乐的?方才那一下两下的也就算了,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这位姨气得脸红就没消下去过,她如今又打算叉腰说说陆清远,却听他道:
    “那雷劫的创伤倒是有些隱隱作痛,不知还能不能躺谢姨腿上帮忙敷敷药?”
    “.—”这话一瞬间便已將谢鹤衣的思绪带回到先前那夜里,只不过如今已有不同。
    她抿了抿唇,嘴巴上还有几分湿润,哎算了,反正亲都亲了还在意这个?
    这位白丝道姑便是坐了坐正道:“你躺下吧。”
    陆清远老老实实靠在了谢姨的大腿上,传来的柔软圆润之感真让人难以忘怀,还因她穿了轻薄白丝而颇感滑滑的。
    谢鹤衣才將手放在陆清远的胸膛上,指尖的药泥清清凉凉,与那份炙热正相对,先前也有这场面,但与如今的感受已然不同。
    她有些迟疑道:
    “清远所以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如今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係?”
    果然还是没忍住將这问题给问了出来,谢鹤衣回想起来这种话自己还曾问过姬青屿的,当时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身为师尊能干这种事?
    如今想来人之常情。
    只不过將来又该如何去面对那位玉桓宗宗主?大家谁也別笑话谁,奉杯茶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吧但这事还没敲定呢,若是陆清远有些什么別的说辞也不好说是不是,虽然谢鹤衣心中已有猜忌,但她想要听陆清远亲口说,尘埃落定才算结果。
    此事一直藏在心里实在是很难受,只有问出来才能好受些,不过现如今谢鹤衣愈发心生志忑,
    她怕陆清远说出什么不合自己预期的话来。
    但这位璇璣观当代观主、大寧境內第一剑、世人尊称为衔霜君的御姐道姑同时也很怕陆清远真说出来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关係。
    谢鹤衣其实现在挺乱的,又怕又期待,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劫打落的原因,心藏的杂念都已解封?
    所以才搞得自己像是什么情竇初开的小姑娘似的?
    但心中並没有过多的杂的慾念。
    陆清远倒是很坦然,他仰面看著谢鹤衣那张裹挟著几分霜雪之意的容顏,平静道:
    “我早就说了,亲都亲了一定负责,不在乎你是谁。这句话当时有效,如今亦然。”
    “而如今-鹤衣,我们之间歷经生死,这一回是绝处逢生,但那一吻是我发自內心,没有什么因劫后余生的庆幸激动之下没忍住,是真有此意。”
    谢衣的手都在这时僵住了,又在喊鹤衣了,你怎么说了不听呢,这般喊真要羞死姨是不是还有什么亲都亲了一定负责,那你还亲了那狐妖呢,將来也要去北境找那狐妖?你乾脆把妖尊也拉来侍寢得了。
    还有方才那青龙道主不也亲你了,那是不是也得要人家顾钦负责?
    不过那些话谢鹤衣都没说,她如今心乱如麻,道躯也微微有几分颤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无以復加,简直比方才雷劫將要落下之时还要剧烈得多。
    谢鹤衣有些犹豫也有些迟疑地努了努唇,最终是支支吾吾道:
    “可你你分明知晓贫道的身份,我、我不仅是你姨,还是你师尊,最重要的是我还是舟舟的师尊,你和舟舟其中利害关係你可清楚?”
    虽然谢鹤衣说得很模糊,但陆清远听得懂,谢姨在意的是如今她做出来的事就如同背叛了师姐一般。
    陆清远点点头道:
    “我当然知道,但心隨意动,舟舟亦是璇璣观最出色的弟子她尚能放下这层心念坦然接受,姨又何尝不可?”
    “至於其中这层关係我知道姨羞耻,待將来我亲自同师姐说便是。”陆清远的眸光再转向谢鹤衣,轻抚她的手背道:
    “反正我一定要娶你。”
    “你—”
    谢鹤衣听这信誓旦旦的话心都软了,半天也只能说出这般一个字来,其实很想问他这话说得这么熟练究竟还跟多少人说过,但她问不出来,只是弱弱道:
    “你知晓此事代表著什么?”
    陆清远淡然頜首,又补了一句:“谁也拦不了。”
    玉桓少主之心显露无疑,可谢鹤衣也没觉得他这只是说说而已,不晓得是不是自己如今形成了依赖感所以陆清远是彻底表露了心念,你分明同舟舟也说过这话,贫道还记得当夜见舟舟在自己眼前说此言之时眸中熠熠生辉呢。
    当时谢鹤衣是觉得完了,自家好徒弟是被魔门种心魔拐跑了。
    如今想来合该如此,舟舟有这样的表现合乎常理有人能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说这话的確是很值得说道的事啊。
    谢鹤衣能感受到陆清远的眸光正紧紧盯著她的眸子,你分明知道我看不到,何须如此但她也知道陆清远这是在等自己的意思,想问自己认不认,谢鹤衣便是又有几分迟疑道:
    “这话是你说的,所、所以我们之间这关係你得藏在心里知道吗,此事羞於外人提,贫道哪有做好这种筹备,你也不许乱喊什么鹤衣,我·”
    这意思就是认了。
    陆清远舒舒服服枕著谢姨的腿道:“知道了娘子。”
    又乱喊!这个称谓更是羞煞衔霜君,她的双颊顿时又红如血色,你可知这留影玉將来是要给舟舟看的!
    谢鹤衣很没好气地打了陆清远一下:
    “贫道不是这个意思——谁让你这般喊了,我们之间又没夫妻之实——“
    “知道了。”陆清远再是点点头,“那等谢姨道躯恢復了再补便是。”
    谢鹤衣又羞又气,我是那个意思吗?果真魔门中人!
    她气得牙痒痒,巴不得朝陆清远咬一口,但还是收住了,转手狠狠掐了陆清远一把,抖抖大腿不给陆清远枕著了:
    “你给贫道起来!不给你躺了!”
    陆清远疼得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这可比不得姬姨,差点儿忘记了,先前想这般挑惹一下师尊的,结果人家走得急就没来得及。
    如今才记起人谢姨是道姑来著,同她玩笑真不能乱开,她恐怕真得羞死,但看谢姨这般稍一挑惹脸就红成这模样真是很挠人心。
    陆清远再是试图环一下谢姨的腰肢,衔霜君这会儿被他弄得羞耻得要命,“啪”地將陆清远的手打开,偏过脑袋去,哼了一声:
    “知不知错?还敢不敢再喊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
    “错了谢姨。下次还敢。”
    谢鹤衣转过头来又掐了陆清远一把,直到他喊不敢了才鬆手,这位姨再是问道:
    “所以你打算怎么同舟舟说这事儿?”
    这才是谢鹤衣心中最过意不去的事儿,虽说自己已经认了和陆清远之间更深一层的关係,那道姑心性可以跨过,师尊这事也能不管,毕竟有人姬青屿前车之鑑是不是?
    既然她都不在意贫道又何须在意?
    只不过舟舟这事不一样,放姬青屿眼中那就是因为某些阴差阳错自己给清儿找的小娇妻,如今两人情真意切还能如何,只能偶尔自己吃吃醋得了唄。
    但放谢鹤衣眼中那就截然不同了,这是实打实的自家爱徒啊分明信誓旦旦说什么璇璣观不允许你和陆清远之间的事儿,清规戒律都写在那儿呢。
    贫道亲自下山是为了让舟舟你情丝了断的,结果未曾想反倒是自己陷入其中,反而撬了自家弟子的男人?
    说著考校,怎么自己先以身犯戒了?
    陆清远略有思量,然后缓缓道:“我觉得师姐能理解。”
    谢鹤衣觉得很难,自己试图代入一下舟舟的视角受不了啊,自家师尊特地下山扮自己模样接近道侣,然后又现身把人撬了,自己还在山上老实修道呢然后冷不丁符书上传来了一长段留影玉,其上正记录著这事儿的全过程?还是师尊亲自发来的.感觉脑袋上绿得都反光了啊。
    这谁能忍?不气得当场决裂就算好的了。
    谢鹤衣心中志志,到时候等自己修为恢復,定要第一时间破了那留影玉的禁制,然后给它截留下来,绝对不能让舟舟看到了只不过这枚留影玉的期限也快到了。
    谢鹤衣连忙是抓了抓陆清远的手道:
    “我们的事儿,先、先瞒著舟舟,贫道下山这回事,你切记绝对不能告知其他人,否则、否则否则再也不给你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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