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能再次含糊道,“我有方法能控制烟,不然让烟飘出来多污染环境,呵呵.....”路言初笑的有些尷尬。
    西墨惊奇道,“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方法?”
    西墨忽然想。
    这法子要是用在战时的安营扎寨上,岂不是能够迷惑敌人。
    路言初根本没法回答。
    她连忙给西墨夹了几筷子菜。
    “这是秘密,不能外传的。”
    “哦.....”西墨有些遗憾,但想想,他早已远离那些纷爭,便也不再多问。
    一顿饭,有饭有菜有肉有海鲜还有汤。
    每道菜都非常精致,米饭颗颗分明软糯香甜。
    西墨已经很久没吃这么饱了。
    他不会燜米饭,他总控制不好水量,要么煮成糊糊要么就烧黑了,几次过后,他失去了兴趣。
    还是煮粥要简单些,水少了就加点水。
    他喜欢独来独往,身边也没个婢女什么的。
    今天品尝过路言初做的饭菜之后,西墨忽然有种,不想再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想法。
    天天吃白粥青菜的日子太苦了,关键是他做的青菜实在也太难吃。
    做饭这件事,真的需要天赋。
    想了想,西墨问。
    “姑娘,你出了山谷后,准备去往何处?”
    西墨这话將路言初问住了。
    路言初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家在何处?”西墨又问。
    路言初又摇了摇头,想了想,她说,“我跌下悬崖的时候应该撞到了脑子,我不知道我家在哪里。”
    路言初只能用这个理由了。
    她又问,“你看看我,像哪个地方的人?”
    西墨惊讶的看著路言初,“你失忆了?”
    路言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在她认为,她是没失忆的,她刚穿越过来。
    可跟系统的种种提示又告诉她,她好像不是刚穿越过来,而更像是,已经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
    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路言初是纠结的。
    西墨连忙抓过路言初的手给她把脉。
    脉象平稳,强健有力,身体並没有什么异常。
    想了想,西墨道,“你头部没有外伤,但也可能是在落水的时候,因为衝击力太大,导致丟失了部分记忆。”
    她能做出这些菜,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却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
    西墨只能得出这个解释。
    西墨看著路言初。
    大大的眼睛写满了灵动,精致绝美的五官,如凝脂般白嫩细腻的肌肤.....
    细看之下,西墨才发现她是长的真好看。
    只是她的灵动往往容易让人忽略她的美貌。
    西墨摇了摇头,“我看不出你是哪里人。”
    “那这座山谷又处於哪里?这里,是不是有很多个不同的国家?”
    现在的路言初,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既然她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那只要到悬崖上面去,她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
    路言初心底隱隱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她。
    她的家人在担心她,她要儘快找到她的家人。
    西墨点了点头,跟她说起了如今这个时代。
    这个山谷,属於封国和景国交界处,只是这里位於深山中,位置非常隱秘,且山谷入口处有迷惑性阵法,若不是有熟悉的人带路,是进不来这个山谷的。
    就算不小心闯进来了,也绝对出不去。
    除了封国,景国,西域,东倭等国外,这天下还有许多个大小不一的国家。
    路言初听到“封国”两个字时,心底再次触动了一下。
    “封国......”路言初默默念著这个名字。
    她总觉得,“封”这个字,和她有很深很深的牵绊。
    西墨紧紧盯著路言初,“你是封国人吗?”
    路言初点了点头,“我想应该是的。”
    西墨眼底有微光闪动。
    他忽然问,“你可还记得,你为何会坠崖?”
    封国,不是个平静的国家。
    眼前的姑娘心思单纯,恐怕......
    路言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在她认为,她是坠崖了才穿越了,但至於为什么会坠崖,她不知道。
    她知道她是穿书了,但原文的剧情什么的,她脑子里也一片空白,就好像从来没看过这本书。
    但这个世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並不是纸片人。
    可能只是不同的位面。
    这一点,路言初非常肯定。
    西墨嘆了口气。
    “罢了,明日我先送你出去再说吧。”
    “好。”
    ......
    夜深人静。
    山谷里的空气格外清新,虫鸣声凑成了一首交响乐。
    今晚的月色格外皎洁,落在竹叶上,在窗户里投下摇摇晃晃的斑驳阴影。
    西墨主动睡到了外面客厅,路言初躺在床上望著窗外,总感觉脑子里似乎很乱,但当她想去看清楚时,又什么都看不到。
    迷迷糊糊的,路言初睡著了。
    她做了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一个很温暖很温暖的怀抱,那双怀抱里有一双很温柔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关切。
    那个怀抱很暖暖又很包容,仿佛不管她受了任何委屈,都可以在那个怀抱里找到安慰。
    仿佛不管她有什么缺点,那个怀抱都会无条件的接纳她,爱她。
    路言初很奇怪。
    她以前是个孤儿,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怀抱和温暖。
    她不知道那是哪来的,可能是,她小的时候,总是幻想自己有个温柔的妈妈吧。
    后半夜,她又梦见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刚开始时是阴翳的,后来,那双眼睛看向她时,只有宠溺,也只有她。
    醒来之前,路言初又梦见了一双粉色薄唇。
    那双薄唇跟那双眼睛是在同一张脸上。
    那双薄唇很饱满,让路言初莫名的想亲。
    天亮了,路言初醒了。
    睁开眼睛后,昨晚的梦仍然很清晰。
    “姑娘,你起了吗?”门外响起西墨的敲门声。
    “我起了。”路言初应道。
    伸了个懒腰,路言初起身穿好衣服。
    打开门,阳光照射在西墨脸上,路言初一眼就看到了他那双薄唇。
    这薄唇,跟她昨晚梦里的,好像。
    路言初大惊。
    不会吧?她什么时候色成这样了?他们才相处了一天,她竟然就在梦里肖想他???
    路言初连忙移开目光,同时在心里默念,“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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