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
    何大清確实不是个东西,但刘海忠当著他的面这么说,分明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呵,非得按你的规矩来?我要是偏不办呢?”
    吃绝户这种事,和 ** 放火没多大区別。
    嘴上说得天乱坠,骨子里不就是欺负孤儿寡母吗?
    那些被吃绝户的,哪个不是家破人亡的可怜人?
    本就遭了大难,再被这群饿狼啃得渣都不剩,往后还怎么活?
    指望他们嘴上那点虚情假意?饿死的时候,这帮人能记得去坟头拔根草都算积德了!
    说白了,他们就是吃准了对方孤苦无依,反抗不了。
    何雨柱如今在鸿宾楼站稳了脚跟,厨艺精湛,再加上练的拳脚功夫,底气十足。
    这世道,凭他的能耐足以过得舒坦,何必与这帮畜生周旋?
    刘海忠面色阴沉,未料傻柱如此强硬,话已挑明仍毫不妥协。
    刘光齐在旁焦躁跺脚,到手的鸭子岂能跑了?
    许大茂眯起眼,见刘光齐按捺不住,悄悄退后贴耳怂恿:“光齐哥,依我看乾脆揍服他!刘叔是长辈不便动手,咱们上啊!打趴了自然老实办酒!“
    刘光齐闻言眼神发亮。
    没错!自幼被惯坏的他性子暴烈,经许大茂挑拨顿时热血上涌。
    虽比何雨柱年幼些,个头也不及,但刘光齐浑然不惧——在家横行惯了无人敢惹。
    他挥舞胳膊就要將何雨柱按倒在地。
    许大茂瞧见这情形,咧嘴窃笑:“傻柱,你丫就是欠揍!今儿非叫你低头不可!“
    嘴上叫嚷得凶,却缩在刘光齐背后光喊不动,分明是见机行事的主儿。
    若占上风便衝去补两脚;若势头不对定是第一个逃窜。
    这般做派,与日后在院中挑事斗殴如出一辙——天生就是个阴损胚子。
    刘海忠尚未回神,刘光齐已扑上前去。
    他拧眉瞥向许大茂,终究未加阻拦,默许了这场闹剧。
    刘海忠心知肚明,分明是许大茂攛掇刘光齐出手,自己却躲得老远。
    老许家果然儘是狡诈之徒。
    老的避而不见,小的过来也满腹坏水。
    但此刻刘海忠无暇计较这些。
    谁让傻柱嘴硬如铁,他总不能亲自对小辈动手?
    莫说顏面有损,便是律法也不容许。
    外头军管会的人尚在,岂能为顿饭赔上性命?
    正思忖间,刘光齐已冲至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眉心一拧。
    玩这套?
    他冷笑著攥紧拳头,一记猛拳重重砸在刘光齐面门。
    霎时几颗血牙飞溅而出。
    刘光齐原地转了半圈,隨即瘫软倒地。
    “啊——“
    他整张脸扭曲变形,张著嘴露出豁牙,鲜血直淌。
    那惨相令人毛骨悚然。
    剧痛令刘光齐厉声哀嚎,缺了门牙的惨叫却透著几分可笑。
    这一切不过在瞬息之间。
    许大茂哪还觉得滑稽?
    他原打算等刘光齐缠住傻柱时,趁机上前扇几巴掌。
    岂料傻柱这般凶悍?
    刘光齐都不堪一击,自己这单薄身板上前岂非送死?
    见势不利,他扭身欲逃。
    何雨柱可没忘记方才他那副嘴脸。
    见许大茂要跑,何雨柱箭步追上,抬腿狠踹,將许大茂踢了个嘴啃泥。
    “哎哟……我的腰……疼煞人也……“
    许大茂瘫在地上哼哼唧唧。
    至此,刘海忠方如梦初醒。
    许大茂无足轻重,可刘光齐……
    “光齐!光齐!“
    他瞪圆双眼看著爱子的惨状,急得眼圈发红,慌忙上前搀扶。
    “爹……傻柱疯魔了!快宰了他!“
    刘光齐捂著脸指向何雨柱,眼中怨毒满溢。
    与刘家另两个儿子不同,刘光齐自幼娇生惯养,从未挨过打。
    今日却被傻柱一拳打落门牙,怎能不恨?
    刘海忠见最疼爱的儿子遭此重创,怒火直衝天灵盖。
    “傻柱!你疯了吗?!光齐怎么招惹你了,你竟然下这样的狠手?!“
    院子里闹出的声响引来了不少邻居围观。
    “一大早的,吵什么呢?“
    易中海匆忙赶到,眼前的景象让他怔住了——刘光齐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掛著血丝;许大茂则瘫在地上直哼哼。
    “老易,你可算来了!咱们院里出了个浑小子,你给评评理!“刘海忠扯著易中海的袖子,声音发颤。
    这次本想算计別人,没想到反害了自己儿子,他今天非要討个公道不可!
    刘海忠大声嚷嚷著,易中海一眼瞧见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他又看了看狼狈的刘光齐和躺在地上的许大茂,暗想:“这小子下手还真狠。“
    前院的阎埠贵听到动静,带著阎解放匆匆赶来。
    “柱子,没事吧?“阎解放快步上前关切道。
    阎埠贵跟在后头,目光扫过院內——刘光齐满脸掛彩,许大茂摔得满身尘土,唯独何雨柱若无其事地站著。
    见何雨柱毫髮无损,阎埠贵暗自鬆了口气。
    昨晚刘海忠找他商议霸占何家財產的事,要是放在从前,他说不定会动心。
    可如今两家交情不错,柱子厨艺精湛又懂事,长远来看好处多著呢。
    这种损人利己的蠢事,他阎埠贵可不会干。
    他不仅当场拒绝,今天还特意过来给柱子撑腰,就怕刘海忠闹出什么乱子。
    见人都到齐了,刘海忠嗓门更亮了:“大伙儿都看看!何雨柱把我们家光齐打成这样,还有没有天理了?“
    “刘叔,还有我呢!“许大茂捂著腰哀嚎,心里暗骂傻柱下手太毒。
    “对对,大茂也被欺负惨了!“
    “柱哥,真有你的。“阎解放悄悄朝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何雨柱淡淡一笑。以他现在的身手,收拾这两个小混混易如反掌,不过他还是留了余地。
    真要全力出手,一招就能让他们半死不活。
    但现在是军管时期,闹出人命可不好收场。再说,他只想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爸,您看他还在笑!“刘光齐指著何雨柱委屈地叫道。
    看到何雨柱嘴角的笑意,刘光齐觉得是在嘲笑自己,立刻嚷嚷起来。
    “笑什么笑!柱子,你知道这事有多严重吗?咱们院多少年没出过这种事了?“刘海忠上来就给何雨柱扣帽子。
    “二大爷,您这话说的。难道只许您家刘光齐动手,我就只能挨打?“何雨柱从容不迫地反驳。
    “我看啊,您平时太惯著这儿子了,小心將来养出个白眼狼。“
    想起原著里刘海忠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结果三个儿子都躲得远远的,尤其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刘光齐,结婚后再没回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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