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听懂她的意图,立刻反驳。
    “老太太多此一举了,贾张氏有大家照顾,他们家作恶多端,这是报应!”
    “是啊,您別被蒙蔽了。贾张氏向来蛮横无理,大家都受害,现在这样最好。”
    “没错,谁让他们家自找麻烦?棒梗想偷东西,结果摔断胳膊,贾东旭在厂里人缘极差,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说得对,这家人是祸害,现在少了个 ** 烦,值得高兴。”
    听到大家的话,聋老太太本想捐助的话语哽在喉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疑惑地望向易中海。
    易中海见状,只得轻咳一声,站了出来。
    “呃,这话也不能这么说……”
    眾人见易中海出面,顿时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趣。
    “壹大爷,您又想说什么?不会又是让我们给贾家捐钱吧?天天为了这个捐钱、那个捐钱,我们又不是他的工人,您能不能別总想著自己?我们也都是人啊!”
    “说得没错!別以为我们不清楚您的心思,是不是今晚又要召集全院大会逼我们捐款?棒梗受伤要捐,老太太受伤要捐,现在连贾东旭受伤也要我们掏钱,您是不是把咱们这儿当成钱庄了?”
    “对!我也早就有话说了,您这老头儿,天天让我们捐钱,这边可怜那边可怜,谁来可怜可怜我们?上次我孩子生病找您借一块钱,您都说没有,现在又要我们捐钱,我捐您个头啊,您这老傢伙。”
    “没错!我提议乾脆撤掉易中海的职务,让他也尝尝不开会的滋味。这种破会除了让我们流血流泪,还有什么意义?”
    面对眾人不留情面的指责,易中海的脸迅速涨得通红。他万万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不给他面子,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从眾人的表情来看,仿佛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剥。
    见此情形,易中海脸色阴沉地退回聋老太太身后,聋老太太看著这一幕,意识到指望不上这个老傢伙了。
    “咳咳,大家冷静些,咱们都住在一个院子,別伤了和气。壹大爷以前或许確实有些不当之处,但大家说话也別太刻薄。这样吧,以后由我亲自监督他,避免他再犯错。”
    聋老太太先是以旁敲侧击的方式替易中海开脱,保住了壹大爷的位置后,才接著开口说道。
    贾东旭家中的事,大家切勿掺杂私人情感。我们同住一院,最重要的是团结。缘分让我们聚在一起,若因此事起爭执,岂不伤了这份情谊?
    “今日召集大家,只为商议如何应对贾家现状,並非强求捐助。我知道诸位不易,望冷静对待。人心皆柔软,彼此体谅,不会让大家太过为难。”
    一番话让眾人情绪稍缓。聋老太太见状,也不好立即提及捐款之事。此刻只能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眾人连连点头,毕竟老太太作为家族长辈的地位早已深入人心。
    察觉到气氛渐趋平稳,聋老太太目光微冷,若直接索捐难以实现,不妨换个方式——栽赃陷害。她环视眾人,缓缓说道:
    “你们有所不知,贾东旭的遭遇全因李云一人所害。他先设计让棒梗摔伤,又暗中操控东旭,导致如今这般局面。此人便是祸根,唯有除掉,院內才能太平。”
    此言一出,眾人皆惊,原来竟是李云所为?
    与此同时,贾家传来消息。贾张氏刚从外地返回,见到东旭那副模样便心生厌恶,听说照顾植物人极费精力,便將这差事交予秦淮茹,自己则回到家中享受他人照料。
    但她並非空手而归,此行另有要事。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了眼李云住处,咬牙道:
    “李云,都是你害得我儿东旭如此,我以后连他的工资都分不到了。你等著,今日定叫你知道厉害!”
    愤恨之下,她径直走向李云的小屋。
    四合院,后院。
    屋內李云正坐著,忽见贾张氏气势汹汹闯来,不知所图。
    李云对贾张氏厌烦至极,抬手甩出一张霉运符。
    另一边,贾张氏调整神色,准备一进门就先发制人,不然若再让李云占了先机,后果不堪设想。
    她急步至李云门前,抬手欲砸门,却莫名脚下一空,一头撞在门槛上,顿时鲜血直流。
    “李云,你这灾星!我刚到你门口就跌倒,东旭和棒梗的伤怕也是因你!”
    贾张氏痛呼,仍不忘把责任推给李云。
    这阵势引来了附近聚谈的聋老太太等人,大家纷纷赶来。
    屋內,贾张氏摔倒之时,李云脑中响起系统提示音,嘴角微扬。贾张氏果然又是如此愚蠢,系统竟也给了奖励。
    听到门外的斥责声,李云出门,冷眼看著贾张氏。
    “你这老顽固,儿子危在旦夕还有閒心来找事?莫非有何不可告人的嗜好?”
    贾张氏见李云出现,本能地害怕,但內心又觉此人诡异,屡次作对都如此倒霉,绝非偶然。难道李云真有超自然能力?
    可如今禁令之下,怎会有这种怪事?贾张氏壮起胆子,即便李云真有问题,也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必遭反噬。
    於是她高声指责李云:“你这晦气鬼,害得我家倒尽大霉!若不是你,棒梗怎会骨折,东旭怎会受伤?全是你这畜生所为!”
    院里的住户听到消息后陆续赶来,看到眼前情景,之前对聋老太太的话持怀疑態度的人也开始动摇。
    这段时间贾家发生的事难道真与李云有关?但怎么可能呢?难道他是神明?
    “你们觉得李云会不会有什么隱秘的能力?看贾张氏说得那么肯定,她家的事都是李云做的。不过那回棒梗偷东西摔伤时,李云根本不在家啊,莫非他早知一切?”
    “行了行了!现在禁止討论这些。你要是不想活就別拖累我们。依我看,贾张氏是被这些烦心事逼疯了。什么算计?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哪能和李云扯上关係?”
    “此言差矣。我也觉得事情不对劲。自打贾家与李云交恶后,接连遭遇倒霉事——拉肚子、跌倒,甚至棒梗偷东西时也摔伤了。这难道毫无关联?这绝不可能。”
    “喂,別嚇唬我。这不是明令禁止提这些吗?李云真敢公然挑衅?应该不至於吧。”
    “他或许不敢公然作乱,却可能暗中搞破坏。你们没注意到贾家现在变成这样了吗?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眾人越聊越害怕,最后都恐惧地盯著李云。
    李云此刻无暇理会他们,目光冰冷地看著贾张氏。
    “我已对你客气了,棒梗在我家偷东西摔断胳膊的事,你也要赖到我头上?別忘了,几天后棒梗就得去少管所。还有,贾东旭明明是和易中海出事的,你怎么又往我身上推?当我好欺负?”
    贾张氏根本不听李云辩解,继续破口大骂。
    “你这畜生,竟还嘴硬。你把我儿子害成那样,还想怎样?非要逼死我们全家你才甘心吗?你根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畜生。”
    李云闻言脸色一沉,看来今天得让她知道厉害了。
    贾张氏的脸被李云一脚踹变形,她撞到墙上,满脸鲜血。但她不甘示弱,挣扎著起身,开始哭诉自己的不幸。
    “东旭啊,你不在身边,妈妈现在被人欺负。老贾当年你怎么不留我一起走呢?我现在真是生不如死,每天提心弔胆,如今还要受人欺辱,命运为何如此待我?“
    李云听后十分厌恶,这女人不过是个好吃懒做、肥胖不堪的人,竟还装出这般可怜模样。他上前又补了两脚,直接踢掉她两颗牙齿。
    “让你天天跑来烦我!老太婆,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吗?下次再来找事,信不信我直接收拾你?废物一个!“
    看到李云如此凶狠,贾张氏心中害怕,她本以为挨几下就能拿钱走人,却没想到李云变得这么可怕。
    易中海在一旁见状,觉得这是个机会。他站出来指责李云:“你太过分了!公然扬言要伤害他人,这是犯罪行为!而且我们完全可以怀疑贾家的事与你脱不了干係,你就是披著 ** 的魔鬼!“
    易中海借题发挥,將贾家的麻烦事全都推给李云。李云对此嗤之以鼻。
    “易中海,你还有脸提这些?贾东旭变成这样,难道你不知道原因吗?若不是你操作失误,他怎么会捲入轧钢机?你现在倒好,还有閒心来找我的麻烦!“
    李云的话让周围人投来质疑的目光,连贾张氏也动摇了。若是易中海所为,確实比李云更棘手,她认为从易中海那里能得到更多赔偿。
    察觉眾人的反应,易中海心里一沉,暗骂自己不该多嘴。
    “李云,你不要血口喷人!贾东旭是我的徒弟,我会伤害自己的徒弟?反而是你,害得东旭成这样,如今贾张氏找你要说法,你居然还动手打她,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
    “还有上次棒梗摔断胳膊的事,那也是你造成的吧?说说看,你到底做了多少坏事?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你还有廉耻吗?“
    意识到局势不利,易中海把近期发生的事都推到李云身上。
    但眾人並未全信,毕竟他在大家心中的威信已受损,此刻他的辩解只会让人更加怀疑。
    “大家觉得易大爷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按他的话,最近贾家所有的不幸都是李云搞的鬼,李云真有这么厉害?人在外面就能掌控一切,他该不会是什么特殊人物吧?“
    “哪有这样的事?你是不是听多了?这老头显然是急糊涂了,看他现在语无伦次的样子,分明是被李云戳中痛处。我觉得他是被李云说中了。“
    “此话怎讲?难道贾东旭受伤与易中海有关?细细想来,也不是没可能。当时贾东旭是在他车间,有人说易中海的表现很可疑,他没帮贾东旭,反而守在机器旁。“
    “这事若早说,我就该猜到是易中海乾的。难怪他急著撇清,原来是这么回事,这老狐狸真够狡猾的。”眾人都在窃窃私语,聋老太太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瞄了易中海一眼,意识到事情比想像中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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