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显得非常生气。
    见父亲如此,阎解成慌了神。
    “爸,您消消气,我也是因为看到李云对您不敬才生气的。”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要是你也能像李云那样优秀,我也不会这么累。”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阎解成脸上闪过一丝不服,不就是一个李云吗?有什么好怕的,力气大而已,这种傻大个有什么可怕的。
    “知道就好。李云在院子里的地位不比老太太低。你们儘早摆正態度。对了,於莉閒著也是閒著,让她没事就过去帮李云处理些杂事,打扫一下院子之类的,向李云示好。这样我们在院子里才能稳操胜券。“
    阎埠贵话音刚落,阎解成立刻急了:“让我的老婆去给那个傻大个打扫卫生?他配吗?“
    然而,他没注意到身边的於莉耳根泛红,略显窘迫地低下了头。李云刚才那震慑全场的模样早已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相较之下,自己的老公显得如此懦弱,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总是窝在家里抱怨。因此,听到父亲让自己去帮李云时,他心里並没有牴触。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家於莉还有很多家务要忙,再说李云单身一人,於莉过去又能干什么?“
    啪!阎埠贵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从今天起,饭后就让她过去帮忙。於莉比李云大几岁?你以为李云那种人会看得上你老婆?“
    阎埠贵此刻毫不留情,完全不顾及儿子儿媳的感受。他现在非常生气,院里的局势已经很明显,但自己的儿子毫无反应,甚至还有些轻视李云。
    这样的智商如果不加引导,將来必定吃大亏。
    看著父亲发火,阎解放立刻软下来。
    “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过於莉去帮李云干活,误工费总该给点吧?总不能让我们白干,这可是因为你才去的。“
    阎解放说完还颇为得意,想让我白出力?没门。
    阎埠贵听后有些不耐烦:“行,以后你就少交点饭钱。“
    阎解放听了很开心,终於算计到了父亲一笔。至于于莉,能帮上忙是她的荣幸。
    与此同时,李家开始用餐,而后院的老太太家却另有一番景象。
    易中海阴沉著脸坐在桌旁,聋老太太受伤后没说几句话便睡去,此刻只剩他一人独坐。
    今 ** 最为狼狈,原计划筹款却遭李云破坏,连最后一分钱都没捞到。更糟的是,他与傻柱捐出的二十块也因箱子被踹坏而丟失。
    这些已是不幸,不曾想临走时李云又给他添了个 ** 烦——照顾植物人。
    无需回家就能预见壹大妈会有多愤怒,今日挨骂是免不了的。
    这种病,连许多儿女都不愿照料,他如今也是无奈,毕竟贾东旭落得这般田地多少与他有些关联。
    “李云,我和你势不两立。”
    易中海脸色铁青,目光如刀般投向李云的房间。
    此时他未察觉,躺在炕上的聋老太不知何时已醒来,正冷眼盯著他。
    “这个易中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聋老太心中暗道,“看他刚才的表现,贾东旭此次意外,必定与他脱不了干係。”
    她与易中海相交多年,对其性情再熟悉不过。若贾东旭之事真与易中海无涉,今 ** 断不会答应照顾贾东旭,自己適才那番话不过是试探。
    只是她百思不得其解,易中海为何要对贾东旭下手?难道真是意外?可凭易中海八级钳工的本领,绝不会犯如此低级错误,聋老太若有所思地瞥了易中海一眼,这其中定有隱情。
    这时,傻柱从门外走进来。
    “李云那狗东西真难缠,今日不仅颗粒无收,还倒贴了十块,全怪那畜生李云,我跟他没完,若让我抓住机会,非置他於死地不可。”
    傻柱进门便怒斥李云,他们的计划因李云而毁,几人还受了伤。
    易中海见状稳定情绪,聋老太太早已不满他,感受到他的轻视,但又无法完全摆脱他,因为她在这院里的地位也不稳。
    聋老太太转头看向刚进来的傻柱,“傻柱,我刚才摔得不轻,你有空多来看看我。”
    傻柱点头应允,多年来他在院里的强势很大程度得益於聋老太太的支持。
    易中海暗中观察聋老太太,难道她察觉到自己的心思?
    易中海心情沉重,近日连连受挫,情绪起伏,这老妇人敏锐得很,或许已觉察出他对她的態度。
    此时,贰大爷家中。
    “这李云不容小覷。”贰大爷刘海中神情复杂嘆息道,原想借李云之力登上壹大爷之位,如今却觉得自己配不上做李云的上司,心中烦闷。
    “怎么了?我们没招惹他,他再厉害也与我们无关。”
    贰大妈轻蔑地撇嘴,对丈夫的忧虑嗤之以鼻。
    “你不懂。他虽没惹我,可將来这院里谁主事?难道让我们这些老人全被他踩著?”
    贰大妈终於明白丈夫所指。
    “你是说院里以后不再有你们这些大爷,全是李云说了算?”
    “不然还能怎样?现在还认为我是杞人忧天吗?女人见识短浅,目光如豆。”
    贰大妈听后十分不悦。
    “哟,刚学会个成语就到处显摆?別费劲琢磨那些词儿了。好好说话会死啊?用这些装聪明?你的意思是想跟易中海联手对付李云?到时候你们俩又可以当院里的老大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现在就要对付李云?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刚才院子那么多人对他都没辙,我们也没招惹他,为什么要去帮壹大爷?让他自己头疼不是挺好?你说我是笨蛋我都信。“
    “你不 ** 我我就不会说话是吧?我以为你想和壹大爷联手把李云赶走呢,原来是要向他低头?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除了讽刺我,你还会啥?“
    听到这话,贰大爷瞬间火了。
    直接走向贰大妈,甩手就是一个耳光。
    “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一直嘰嘰喳喳的,赶紧进厨房做饭去。我骂你不行非要挨打才甘心是吧?“
    见贰大爷真发怒了,贰大妈没敢多言,急忙进了厨房。这人下手没轻重的,万一把擀麵杖拿出来更麻烦。
    “哼!活该挨揍。“
    刘海中冷哼一声,坐回原位。
    此时,李云的虎肉也出锅了。
    “嘖嘖,真香!“
    李云一闻,顿时如梦似幻,整个人神清气爽。不过这只是今晚的第一道菜。
    但它的香气超过了李云以往做过的所有菜,那浓郁的香味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
    隔壁。
    他们刚开饭就闻到了这股香味。
    “什么东西?这么香?比上次李云家做的大餐还要香。“
    针对阎解成的问题,阎埠贵嗤笑一声。
    “八成又是李云那个小崽子,这傢伙难道不想娶老婆吗?这不是正常人家的吃法。“
    话虽如此,阎埠贵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隨即看向儿媳妇於莉。
    “咳咳,於莉,你吃得差不多了,去看看李云家需不需要帮忙。“
    於莉听到这话怔住了,刚准备吃饭呢,怎么就快吃完了?
    她虽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言,只是勉强点头。
    就在於莉即將离开时,阎埠贵再次叫住她。
    “回来的时候看看李云剩没剩下肉,问问能不能给你一些。”
    话一出口,阎埠贵的脸微微泛红,但他迅速掩饰过去。
    於莉听后颇感尷尬,这让她如何启齿?仅因打扫卫生就向人討肉,谁会同意,搞不好还会被赶出来。
    然而公公已开口,她只得点头答应。
    於莉走后,阎解成吞了吞口水。
    “爸,於莉真能带回肉吗?若能带回,咱们可真是捡到宝了。”
    见阎解成如此模样,阎埠贵瞪了他一眼。
    “你还不清楚自己媳妇的能力?问我我又怎知。”
    后院里,聋老太太三人陷入沉默。
    彼此间的猜忌让交谈中断,只有傻柱不知事情原委。
    忽然,一阵浓烈的肉香飘入屋內。
    “怎么回事?莫非李云又在做菜?”
    傻柱嗅了嗅,立刻认定是李云所为,毕竟这院子里无人能胜过他的厨艺。
    只是这到底是什么肉?从未闻过,却比以往吃过的一切更诱人。
    “这李云真是可恶,天天做这般美味来 ** 我,非让他偿命不可。”
    聋老太太声音中满是怨恨,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著,这种渴望而不得的感受令她痛苦万分。近来少了傻柱的饭盒,而这都是李云的错,让她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傻柱,这是何等美味,我也想尝,易中海,你明日去买回来。”
    傻柱听了,眉头微蹙,实在分辨不出是什么肉。
    “傻柱,怎么不说话?这是什么肉?“
    聋老太太急不可耐,几乎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尝尝这种肉。
    傻柱挣扎良久,终究无奈地摇了摇头。
    “老太太,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肉,这种香味我还是头回闻到,实在太诱人了。“
    傻柱的话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感到震惊。傻柱居然说没见过这种肉?这怎么可能?
    在轧钢厂这样的大厂,作为厨师长,竟然会有他没见识过的肉?而且厂里的领导聚餐时也常叫上他,整个厂里比他更懂吃的没几个。
    可现在傻柱却说没见过这种肉?
    李云到底在吃什么?
    此时李云还不知道大家的反应,他的四菜一汤刚做好,正等著开饭。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李云,你在吗?“
    听出是女人声音,李云思索片刻,像是於莉,有些疑惑地开门。
    “有什么事?“
    面对李云的询问,於莉低下头,耳根迅速泛红。
    “我公公说你一个男人在家不方便,让我过来帮你收拾屋子,打扫卫生。“
    闻言,李云心中暗笑,这阎老西倒是敏锐,想拉拢关係呢。他扫了一眼於莉,轻笑一声。
    “行,进来吧。“
    带於莉进屋后,她立刻被桌上丰盛的饭菜吸引,完全忘了打扫的事。
    “李云,你吃得真好。“
    於莉边说边吞口水,脚步都有些挪不动了。
    李云见状笑了笑,对阎家的情况略知一二,看来於莉好久没吃过肉了,或许能吃饱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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