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傻柱刚从厕所出来,起身便看见贾张氏闯入,表情惊恐如猪脸逼近。
    “贾张氏,你来干嘛?”
    贾张氏已憋不住,完全没察觉厕所內有人,被傻柱一声喝问猛然回神,失控衝去,傻柱本能觉察不妙。
    “贾张氏,你给我滚远点!”
    但傻柱喊破喉咙也拦不住贾张氏,二人瞬间被惯性推向粪坑,同时响起悽厉惨叫。
    院中眾人刚被鞭炮声唤醒,欲找李云理论,却听此异响,皆朝厕所涌来。
    “我去,刚才什么声音?又有人掉进粪坑了?”
    “不清楚,这么大个人了,还总往这种地方掉,真是活腻了。”
    “就是,烦死了,他们是不是不泡粪坑浑身不舒服。”
    眾人边埋怨边赶到厕所外,听见傻柱与贾张氏的惨嚎,立刻衝进厕所。
    “我的天,傻柱你们竟在这儿干这事!竟然在粪坑里亲嘴,这也太噁心了。”
    眾人目睹傻柱与贾张氏身处粪坑的怪异场景,纷纷呕吐不止。
    而始作俑者李云,此时早去了轧钢厂。
    他出门时遇到傻柱和贾张氏,没多留意。这两人做的噁心事,他不愿见到,还是进厂找易中海比较好。
    “糟了,人呢?易中海到底跑哪去了?”李云找了一圈,没在车间找到易中海,觉得有些疑惑。
    从系统得知,易中海的肿瘤符发作,情况不容乐观。
    知晓情况后,李云没再深究,他已向厂里请假,今天是他与何幸福约定好的结婚日子。
    得提前通知领导,以免临时手忙脚乱。
    “哈哈,小李要结婚啦,恭喜恭喜!”
    周老笑容满面地看著李云。
    “周老误会了,我们只是补办婚礼,早就结过婚了,一直没宴请宾客。”
    “原来如此,那也是好事,放心,到时候我们一定到场,给足面子。”
    “多谢周老!”
    李云向厂里请假並约好领导后回车间,没易中海的车间显得冷清。
    中午吃饭时,工友知道李云要结婚,纷纷送上祝福,傻柱在一旁气得牙痒痒。
    早上被许大茂的孙子到处传话,他的名声跌至谷底,厂里都在传他和贾张氏有染,让他十分难受,如今在厂里如坐针毡。
    “嘿,傻柱,听说你对贾东旭的妈妈动心了?”
    工友的话让傻柱炸毛。
    “滚你妈的,我看得是你妈,混帐东西,离我远点。”傻柱怒气冲冲地走开。
    工友被他的反应惊呆了。
    “唉,这事儿能理解,年纪相差悬殊嘛。不过前两天我见到贾母来工厂时,真是惊呆了。这长相……嘖嘖。没想到傻柱胃口这么大,难怪和贾东旭关係亲密,原来是別有用心。”
    “行了行了,別说了!我都脑补出来了,听说今早他们俩在院子里的厕所闹出了大动静,还一起掉进粪坑,进去的时候连裤子都没穿。”
    “什么?这也太离谱了吧!这么急切?连掉粪坑都不在意?天哪,这画面太可怕了,我都吃不下饭了,这也太噁心了,傻柱该不会不是人吧?我怀疑他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这种事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够了够了,吃饭呢,別说了。噁心死了,你们这些怪人,吃饭时讲这种事,太倒胃口了,一会儿我真的要吐了。”
    类似的话在每个食堂流传开来,傻柱因许大茂的描述迅速成为眾人议论的焦点,大家都得知钳工车间有个猛男勾搭上了好朋友的母亲。
    ...
    李云午休后既然已请假,便打算带妻子去何家拜访,顺便吃顿饭。
    请完假后,李云没多耽搁,直接回了院子。
    医院。
    易中海在走廊坐立不安,近几天身体状况很糟糕,尤其今早疼痛得几乎无法移动,因此连上班都忘了,赶忙来到医院检查。
    “易中海!”
    听到呼唤,他急忙走进诊疗室。
    “什么?肿瘤?!”易中海难以置信地盯著医生,怎么会这样。
    “医生,您是不是弄错了?我怎么可能有这种病,再仔细检查一下吧。你们这些医生总爱搞乌龙,害得人家庭破裂。”
    易中海得知自己患了肿瘤,立刻变得暴躁起来。他认为这一定是骗局,医生不过是利用他年老糊涂,想敲诈钱財。“你们医院套路太多,我看你就是想趁机多赚我的钱。若不是这样,你为何要冤枉我?你若再胡言,我就报警。”
    医生听完气得发抖:“你怎么满口胡言?医院的钱又不会进我口袋。我告诉你,诊断结果清清楚楚,你自己不信就去別处查。我现在很忙,请让开。”
    易中海执意不肯接受事实:“哼,装什么正经?谁不知道你们的伎俩?我偏不去別的医院。”说著转身离开。
    隔天。
    “什么?肿瘤?不可能!刚才还好好的,医生,你確定吗?”
    易中海拿到新医院的结果,与之前毫无二致,顿时陷入绝望。难道真的患上了肿瘤?他还想多活几年啊。
    “没错,是恶性肿瘤。”
    医生冰冷的话音刚落,易中海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颓然倒在地上。
    回家后,李云清点现有事务,按照时间推算,风声快来了,他得做好准备。
    隨后,他拿出一包,打算去院子里分发喜。
    此时,秦淮茹因聋老太太的谅解书获释归来。
    贾家。
    “什么?李云要结婚了?”
    “你这反应为何如此强烈?李云结婚关你什么事?我就知道你居心叵测,你是不是一直对李云有意思?还有,你偷东西怎么轻易就被放出来了?你到底跟院子里多少人有牵连?”
    见秦淮茹这般激动,贾张氏怒不可遏,比儿子成植物人时还要气愤。
    面对贾张氏的呵斥,秦淮茹感到莫名其妙,自己情绪高涨又如何?难道这家里你说了算?
    “你胡说什么?我何时对李云有过那种念头?说话能否尊重些?我们是一家人,你败坏我的名声对你有何好处?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我只是惊讶於他们已婚一次,现在又要结第二次罢了,你为何往歪处想?”
    “真的?你不过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休想矇混过关。谁知道你趁我不在时,在院子里干了哪些不耻之事。”
    “我能做什么?家里一堆杂事都忙不过来,现在你还这样说我,那家里的事不是也得由我操心吗?我哪有时间做別的?你这样说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做了这么多事,难道就觉得了不起了?这些都是你的本分。现在跟我提这些,到底想干什么?別想转移话题。说吧,为什么你才被关进去就又被放出来了?是不是有人帮你开后门?”
    贾张氏质疑的目光让秦淮茹微微一愣,隨即反驳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被放出来是因为他们搞错了。东西又不是我的,他们凭什么抓我?你怎么什么事都要往歪处想?我已经够累的了,现在还要被你这样怀疑,你觉得我受得了吗?”
    “哟,翅膀硬了是吧?我怀疑你又怎么了?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现在还在这里假清高。要不是我儿子东旭现在成了废人,看你敢这么跟我说话!”贾张氏怒视著秦淮茹,对她的不敬感到愤怒。这时,她看见李云从门口经过,却没停下脚步,脸色更加难看。
    “这人真不是东西,发喜居然都不给我们,一点面子都不讲。”贾张氏越想越气。
    另一边,聋老太太也恶狠狠地盯著李云离去的方向,易中海察觉到她的表情,知道她心里憋著火。
    “老太太,李云也太不像话了,办婚礼都不跟我们打招呼,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哼!他不请我,这婚结不成好事。这院子里谁也不能比我更有地位,就算可以有,那也只能是我!”聋老太太冷声道。
    “没错,这李云越来越过分了。之前顶嘴,上次陷害我们,这次连婚礼都不通知我们。我们可是院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他居然完全不理会,太过分了!”
    “哼!不请我们,还想吃席?我倒要看看,今天他娶亲的日子能不能变成坏事。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个混帐东西!”
    李云分发喜后,便著手筹备婚宴。院子里仅邀请了楼晓娥和三爷一家,其余人不过象徵性地送一颗,他並不在意他人的祝福。
    不久,宾客陆续到达,李云上午已与厂內多数领导约定,他们將前来助兴。院中眾人虽未受邀,但也留意此事,毕竟李云只请了几位亲友,显得冷清,让他们感到几分不安。
    忽然,一辆小轿车停在院子门口,眾人都瞪大了眼。
    “轿车?这是谁家的?谁这么厉害?”
    “你没看错,那是厂长的车,还能有错?整个城也没几辆车呢。”
    得知是杨厂长的车后,眾人更加惊讶。当车门打开时,杨厂长第一个下车,这一幕令所有人嘆服,杨厂长亲自到场,李云的面子著实不小。
    “杨厂长来是不是因为周老?周老一向器重李云,杨厂长可能是想给周老留个好印象吧。”
    话音未落,周老也从车上走下,眾人惊呼连连。大领导周老亲临婚礼,让眾人震撼不已,谁能想到李云竟有这样的人脉,能让周老特意前来。
    李云见状快步迎接。
    “周老、杨厂长、李厂长,欢迎欢迎!”
    几位领导微笑著送上贺礼,並说道:“恭喜李云同志,你忙你的,我们就四处看看。”
    周老何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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