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立刻明白过来,之前可能错怪了二大爷。对於他在院子里的行为表示歉意。
    只见二大爷迈著轻鬆的步伐走到一大爷身边,凑近耳边低声说道:“老刘,你待我不薄,我今天才看清你的为人。以前是我误解你了,向你道歉。今后我们好好相处。”
    “听说你一直卡在八级钳工的最后一关,別担心,回去几天我就把钳工的核心知识告诉你,帮你成为厂里少数的九级钳工。”
    实际上,二大爷来替一大爷说话时,並没想过要他的技能。只是希望取代他成为四合院的老大。
    然而,二大爷深知自己在厂里当领导无望,只能转向四合院发展。他环视周围工作人员,目光最终停留在一大爷身上。
    “一大爷,你说这话让我很困惑。你在院里干得很好,不如继续干下去吧。我只是说了句公道话,不用谢我。”
    就在这一刻,一向强势的二大爷竟罕见地展现出谦逊的態度。以往他一心渴望躋身轧钢厂或四合院的领导层,有人提出建议,他定会欣然接受。可如今不知为何,他却婉拒了提议。
    身旁的一大爷对此感到十分诧异,或许过去对他的误解確实存在。既然真相已然明朗,他也不再多言。自己所犯的过错不仅厂里同事难以容忍,四合院的邻居们也会议论纷纷。若此时仍占据轧钢厂一把手的位置,必定遭人非议。而若是主动辞去职位,也许能转移眾人的视线,让自己在四合院过上平静的生活。
    与此同时,一大爷强忍身体的不適,眉头深锁。他並无过多杂念,只盼能在轧钢厂与四合院中安然度日。毕竟年轻时所犯的错误已被揭露。
    “二大爷,无需多言,此事我已深思熟虑。我不具备胜任四合院一把手的资格与能力,这个位置还是由你来担任更为妥当。”一大爷语气篤定,目光中透著决绝。
    “今天你走后,我就召集全体会议,向四合院的邻居们宣布此事。凭我在院中的些许威信,只要开口,大家应该都会同意的。二叔,你真是辛苦了,做得很好。之前误会你了。“
    此时,易大爷明白,承受巨大压力的二叔成了张钢厂首个支持他的人,两人同住一院,抬头不见低头见。
    许大茂、何雨柱、李云等四合院邻居,此刻只顾著如何多赚钱,生怕这事影响自己。关键时刻竟无人相助,一大爷对眾人心寒至极。
    一大爷態度坚决,二叔也不再谦让,直接应下。
    “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不推辞了。如今您在厂里和院里的威望已受损,若將一大爷之位让於我,或许能分散他人注意力,对您对我都有好处。您的能力我最清楚,不论在大钢厂还是四合院,无人能及,这些小事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这时,车间工友们惊讶地看著二人交谈良久,不知所云。
    但二叔毫不在意,他认为这些年轻人成不了气候,即使有异议,稍加手段便能掌控他们。
    最终,二叔顺利接任轧钢厂一大爷之位,也算是对多年四合院生活的圆满交代。
    “嗯,大爷,我知道您的意思了。您也受伤了,赶紧去向领导请假,好好休息一下吧。咱们四合院的事回家再说,別在这儿谈了。“
    就在这个时候,二大爷看著易中海低声说了句什么,隨即转了转眼珠,朝远处看了一眼。
    接著,他迈著坚定的步伐,哼著小调回到工作岗位。
    “哼,老东西,总算把位置让出来了。你总算有点自知之明。你不主动让位,我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之前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等我当上老大,加倍奉还!“
    虽然二大爷嘴上说得漂亮,但他心里清楚,只要自己坐上四合院老大的位置,头一个对付的就是易中海。
    以前他提议重新选举,但没人理会,尤其是一大爷听说要重新选时,还找人打压二大爷。
    想到这些,二大爷怒火顿起。他认为只要自己当上老大,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易中海,甚至將他驱逐也不为过。
    而且他如今做出这种无耻之事,只要他提出,相信院里的人一定会群起响应。
    想到这里,二大爷心情大好。
    此时,一大爷在二大爷的劝说下,心里稍有平復。
    儘管车间员工对他的態度依旧冷淡,但他已不再纠结,不愿再因年岁大而看他人脸色行事。
    现在即便有机会让他继续在轧钢厂工作,只要自己愿意退位让贤,想必二大爷会挺身而出为自己发声。
    其实一大爷心里清楚,在这节骨眼上,能拉自己一把的只有二大爷一人。
    刚才虽答应传授他九级钳工技术,但此刻他並不后悔。一边思索一边走向主任办公室时,他的思路已然清晰。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车间主任的专注。他抬眼看向门口,语气平静地说:“有事进来。”
    以往一大爷直闯办公室,毕竟他在厂里地位崇高。如今身份不同,他知道已不受待见,故而敲门示礼。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门把手,轻轻推开,谨慎地步入室內。
    当他走到办公室中央时,低头不语,袖口沾染的血跡令主任印象深刻。然而,主任对一大爷的行为早已瞭然於胸,不愿多言,难以置信厂里出色的员工竟做出如此令人作呕之事。
    车间里传出两个闹出丑闻的人的消息,这让车间主任深感羞辱。当老大爷走进办公室时,往日的恭敬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的眼神。
    “一大早就来我这儿?是不是閒得没事干?我正忙著呢,有事快说。你的胳膊怎么回事?莫不是被人打了?这可不算工伤,没事的话就回去吧。“
    话音未落,车间主任便催促老大爷离开。听到这些话,老大爷顿时感到失望至极,他在轧钢厂多年积累的威望瞬间崩塌。连平时对他毕恭毕敬的车间主任如今也这般態度,或许他真的无处容身了。以前,尤其是在接新订单时,车间主任总是对他笑脸相迎,甚至邀请他吃饭,给出各种优待。
    “主任,我绝非此意。我的伤纯属意外,与工厂无关。您放心,我在这儿工作这么多年,厂里的规矩我还是懂的。“
    这时,老大爷挺起胸膛,认真地向车间主任保证。
    “哼!听你这话怎么听著这么刺耳?张刚做事向来按规矩来,你以为就这么简单?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也叫遵守?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害得我跟著你多丟人。“
    “你年纪不小了,我平日里对你还算敬重,你也算得上厂里的技术骨干,九级钳工,在轧钢厂里也不多了。可万万没想到,你竟做出这种事。你还有脸站在我面前说话?赶紧给我滚!“
    “至於你能不能留在厂里,那是厂领导的事,你找我没用。我现在告诉你,如果你想求得大家原谅,就去当著所有工友的面说清楚。要是他们愿意原谅你,那我也无话可说。“
    车间主任听完易中海的话后,直接怒不可遏地训斥起来。
    以往即便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对一个老职工说话,毕竟对方是为数不多的九级钳工,专业技术过硬,为厂里立过不少功劳。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不管他的能力有多强,只要触犯了厂规,就必须接受惩罚。
    此时此刻,车间主任甚至觉得就算让秦淮茹带著这老头离开自己的车间,也不会有太大影响。这些人敢於鋌而走险,谁知道將来会做出什么事。自己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车间业绩一直名列前茅,却因他们而一落千丈。
    想到这儿,车间主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绕著办公桌转了一圈,来到易中海面前。
    只见他猛然起身,手臂绷得笔直,全身力气凝聚於指尖,指著一位大爷的鼻尖怒斥:“你算什么东西?还有脸来找我?处分少不了你的,轧钢厂绝不会轻饶!到时候別来找我,我也没办法帮你。”
    “我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办法!我才不会帮你这糟老头子!赶紧离开办公室,別在这儿让我噁心!”
    我实在不解,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竟敢在厂里胡来,如今车间主任2.0也当面指责你,每一句话都刺耳至极。
    大爷听后,內心崩溃,没想到一向尊敬的主任此刻也对自己冷嘲热讽。
    回想厂里眾人目睹我的错误,不仅袖手旁观,还在暗自取笑。看看自己手臂上的伤痕,若非为了轧钢厂的发展,怎会受伤?这是工伤,然而来到领导面前,非但没获表扬,反倒受尽羞辱。
    差距与昔日轧钢厂的地位相比,如今已是霄壤之別。短短时间內,他的地位急转直下。此刻,看著眼前一脸冷漠的车间主任,这位老大爷心中顿感失落。
    “主任,您怎能这般说01呢?当初遇到难题时,不都是我独自撑著?不过是犯了些许小错,何至於此?我们都是男人,这不算过分吧?再说,若非事情败露,您又怎会知晓?”
    “这些都是我与李云之间的私事,他太过无耻,想趁机陷害我,只因我的钳工技术出眾。您难道不清楚吗?”
    “您不妨回顾一下,轧钢厂內有多少人能达到九级钳工?他们早已对我心怀不满,希望您能助我一臂之力。”
    “试想,若我被车间辞退,咱们的生產任务必然下滑,您想晋升轧钢厂中层的计划或许也就泡汤了。”
    我记得去年开会时,厂领导曾承诺,只要我们车间被评为优秀,便有机会升任中层干部。领导,请您网开一面,让我留任车间。我保证今后勤勉工作,带领团队为轧钢厂增光添彩。
    这些人无不依赖於我,他们覬覦我的技能。只要我把这些技艺传授给他们,我们的车间必將成为轧钢厂的佼佼者。
    我的请求其实很简单,既然我已经犯错,甘愿承担责任,只盼您能给我一次留下的机会。
    对他人而言,这或许不易达成,但对您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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