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此刻,两人姿態奇异,涩度搂著刘思慧的腰,刘思慧则依偎在涩度怀中不动。
    两人眼神交匯,仿佛能看见对方的身影,气氛变得异常曖昧。
    尤其是刘思慧,眼神中充满了炽热。
    涩度的顏值本就让她心生好感,加上这次的英雄救美,好感度直线飆升。
    两人关係只差一步之遥。
    只要涩度稍微主动一点,就能拥有一个驱散深夜寂寞的好伴侣。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刘思慧的行动。
    “好!”
    “叶兄弟身手不凡!”
    “赤手空拳打败两只野狼,乾净利落!”
    “我在部队时认识的那些高手,恐怕也没这本事!”
    “叶兄弟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是啊叶哥,你这身手太绝了,打败两只野狼却毫髮无损,这战斗力,顶我好几个!”
    “要是我,估计连一只都对付不了!”
    听到那声音,刘思慧如同受惊小鹿,猛地从涩度怀中跃出,低头羞赧不已,回想起刚才的情景,脸颊又泛起红晕。
    她暗自担忧,刚才的那一幕,是否被人目睹?若真被看见,日后何顏以对?
    涩度放开刘思慧,转身望向洞口。
    来者正是石队长一行人。
    先前的战斗中,三支枪已有效压制狼群,牛子的加入更是让狼群迅速溃败。
    狼王不甘地咆哮一声,狼群丟下十多具 ** ,逃入密林深处。
    此时,他们听见山洞內的惊叫声,连忙返回救援,正巧撞见涩度勇斗两狼的场景。
    “队长言重了,我只是自卫,实属无奈。”涩度不想深谈武力,於是转移话题,“外面的狼群解决了吗?似乎安静了。”
    “大壮兄弟怎么了?受伤了?”涩度关切地问。
    石队长点头:“二十多只野狼,我们解决了十多只,其余逃走了。”
    “大壮受了点轻伤,无大碍,休息调养即可。”
    “倒是叶兄弟,这次多亏了你。”石队长感激地说,“两只野狼闯入,若非你出手,后果不堪设想。”
    涩度未及回应,沈娜已怒不可遏:“都怪你们那队员!擅自离队,才让野狼有机可乘!我也因此遇险!你们必须给我交代!”
    她又转向涩度:“你有这等能力,为何不早出手?若我受伤,你担待得起吗?你就是故意的,想看我笑话?就为火车上的几句爭执?你这人也太小气了!”
    沈娜此言一出,现场气氛骤降至冰点。
    “你说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有人怒喝。
    石队长面色铁青,牛子的脸也涨得通红。
    若非黑子和石队长阻拦,沈娜今日恐怕难以善了。
    “怎么,想动手?”沈娜挑衅道,“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有本事你就试试,看你敢不敢!”
    “哼,我可是无產阶级,哪是你们这些乡巴佬能比的!”沈娜继续囂张地说,“呸!不过是个没文化的粗人,还想打女人?你以为你是谁,地主老爷吗?”
    涩度听后无语至极,觉得沈娜简直不可理喻,就像发了疯一样,见谁咬谁。
    自己救了她一命,她不感激就算了,还责怪自己出手不及时。
    涩度对沈娜的思维方式感到彻底无语。
    更离奇的是,沈娜居然和当地人起了衝突。
    涩度心想,这简直是在自找麻烦。
    她以后要在人家地盘上生活,不和当地人搞好关係,反而骂人家是乡巴佬、没文化的粗人,这不是自討苦吃吗?到时候,人家稍微拖延一下分粮,就能让她活活饿死;或者给她分配点重活,以她那小身板,肯定吃不消。
    涩度觉得,不用自己动手,沈娜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处理狼尸时,石队长虽然平时看起来和善,与眾人同桌吃饭,有说有笑,但那是因为涩度会做人,石队长才给这群知青面子。
    换成別人,恐怕早就挨打了。
    沈娜若以为石队长是个好惹的,那就大错特错了。
    果然,面对咄咄逼人的沈娜,石队长怒吼一声:“够了!”
    “给我闭嘴!”
    刚杀完一群野狼,石队长满身煞气,只一眼就把沈娜嚇得闭上了嘴。
    “沈娜同志,我希望你不要无理取闹。
    狼群来袭,我们的战士拼命才把它们赶走。
    你现在能完好地站在这里,已经是我们的战士冒著生命危险换来的。
    我不指望你感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战士们在外捨命战斗,归来却遭你埋怨,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我们虽没文化,但绝非你所言的卑贱之人!”
    “民兵同样是兵,战场上亦能杀敌,不容你隨意侮辱!”
    “此事我必向上级反映,详述你的行为!”
    “你好自为之!”
    沈娜先前的囂张气焰,闻言即刻消散。
    在这个时代,军人备受尊敬,荣耀加身。
    她称民兵为卑贱之人,无异於侮辱军人,万一被追究,后果不堪设想。
    特殊时期尚未过去,一旦事態扩大,她甚至可能被送去农场改造,家人亦可能受牵连。
    想到此,沈娜惊恐万分,后悔不已。
    她懊恼自己为何如此愚蠢,竟说出这种话。
    即便要说,也不该当面讲,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想到可能的后果,沈娜顾不得许多,连忙道歉:
    “对不起,我並非有意……刚才被嚇到了,精神恍惚才口无遮拦。
    请队长念在我年幼无知,別跟我计较。”
    “我真的知错了,是我糊涂,请你们原谅!”
    望著沈娜狼狈的模样,石队长不耐烦地摆手:
    “行了,你的事我会处理,不必你操心。
    还有,先换条裤子,出去洗洗。
    你这样,我们晚上怎么休息?”
    沈娜羞愧难当,不再多言,拿了换洗衣物,低著头衝出山洞,在雨中清洗。
    她想叫刘思慧陪伴,但两人关係已生裂痕,刘思慧正在气头上,未理睬她。
    无奈,沈娜只能独自冒雨换裤。
    石队长他们稍事休息,为大壮处理了伤口,又忙碌起来。
    狼群被击退,留下十多具 ** 。
    这些不能不管,狼皮虽不及虎皮珍贵,但一张处理好的也能卖二三十块。
    十多头野狼,价值相当於二三百块!
    眾人自然不会放过这大笔財富,大雨刚停,正是行动的良机。
    石队长他们在大山中成长,扒起狼皮来动作嫻熟。
    石队长迅速抽刀,从狼腹处划过,锋利刀刃瞬间剖开毛皮,露出脂肪。
    他沿著边缘一路切割,不到十分钟,一张完整的狼皮就扒了下来。
    他们一共处理了12只野狼,加上涩度的两只,共14只。
    在眾人协作下,14张狼皮很快被扒下,堆积如山。
    “叶兄弟,你杀了两头狼,所以这两张狼皮归你。”石队长说,“若不介意,可以交给我,我们村有专业皮匠,处理后再还给你。”
    涩度爽快答应,他不懂处理,有人代劳自然乐意。
    狼皮收好,原地只留下十多具血淋淋的狼尸。
    如何处理这些狼尸,石队长犯了难。
    狼肉虽口感不佳,但在这年代能填饱肚子就行。
    然而天气炎热,刚下过雨更添水汽,鲜肉一晚就会变质,吃了还可能生病。
    车队已满载,无力再带更多东西。
    思前想后,石队长决定放弃这些狼肉,让人挖坑掩埋。
    虽然可惜,但也是无奈之举。
    能收穫这么多狼皮已是意外之喜,不敢奢求太多。
    涩度对此无能为力,他对狼肉没兴趣,空间里物资已足够。
    一番忙碌后,已是午夜。
    眾人赶路一天,加上刚才的忙碌,都已疲惫不堪,纷纷打起哈欠。
    石队长建议大家休息:“大家都累了,去睡吧。”
    “队长,那你怎么办?”
    “我守夜,那群野兽可能还会回来,没人守夜会很危险。”
    黑子主动提出:“队长,你去睡吧,我来守。”
    石队长拒绝:“不用,黑子、牛子和我,我们三人轮班,每人两小时,睡四小时就足够了。”
    涩度没有参与守夜,他打算休息以备明天。
    山洞潮湿,眾人用茅草铺垫,但涩度从行李中取出一样东西,展开后,眾人惊呼:“有老虎!”隨即惊恐万分,但看清后发现只是一张虎皮,大家才鬆了口气。
    黑子心有余悸:“叶哥,你这是想嚇死我?”
    牛子也拍著胸口,脸色苍白:“我还以为真有老虎呢!”
    石队长虽表面镇定,但额头的细汗透露出他的紧张。
    刚赶走狼群,精神本就紧绷,此景確实嚇人,仿佛刚从狼窝逃出,又入了虎穴。
    石队长这种歷经无数战斗,甚至战场杀敌的老將都惊恐万分,那些缺乏经验的知青更是嚇得面无血色,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特別是沈娜,可能因为之前火车上的经歷导致她身体有些问题,经常失控。
    这不,刚换好的裤子又湿了,迫使她不得不再次更换。
    惊恐过后,眾人逐渐恢復了平静,开始好奇地围在那张虎皮旁查看。
    “这张虎皮真是完美,一丝破损都没有,肯定是老猎人的杰作!”
    “看这一枪,直中眼睛,虎皮却完好无损!”
    “对啊,看这虎皮的大小,那老虎生前至少有300多公斤重!”
    “这么大的老虎,皮子还保存得这么好,至少能卖一二百块吧?”
    “一二百?镇上邮局旁的供销社里那张虎皮,我记得要卖300块呢!”
    “我去看过好几次,真是馋死我了。
    要是能买回家做个虎皮大衣,那得有多威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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