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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家中的米麵粮油及鱼的来源,涩度早有准备。
    他带来的大量行李可不是摆设,任何物品都可归为此列。
    至於那条鱼,不过是他之前顺手在空间里抓的,借河里鱼的由头拿出来罢了。
    毕竟,河里有鱼是常理,別人抓不到不代表他也不行。
    这点,无人可质疑。
    总之,涩度已將家中的一切安排得合情合理,让人无从挑剔。
    日后无论他拿出什么新奇物品,都可归咎於那些行李。
    毕竟,无人知晓行李中究竟藏著什么,这成了他最大的倚仗,也是他提升生活品质的最大助力。
    回到房间,涩度脱下衬衣,仅著短裤,一身健硕肌肉尽显,线条流畅,比例完美。
    涩度虽无夸张的肌肉,却蕴藏著惊人力量。
    全身散发著淡淡的玉色光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体態匀称,美如艺术品,令人倾心。
    他拿起水盆和毛巾,奔至水井旁,打了一桶井水,先灌满盆子,余下的则全数倾泻於身。
    井水冰凉,瞬间溅起水,带来丝丝凉意,彻底驱散了上午的炎热。
    “真痛快!”他连呼过癮。
    似乎意犹未尽,涩度又连续两次从井中打水,倾盆而下,淋湿全身。
    擦乾脸庞的水珠,他才觉心满意足。
    隨手用毛巾胡乱擦拭身体,便算洗完。
    此时,张雨真提著水壶从厨房走出,望见涩度的模样,脸颊微红,却未惊呼,只是略带责备地关心:“怎么又用凉水洗澡?”
    “就不能等我烧好热水再用吗?总这样,生病了怎么办?”言语间满是关怀。
    涩度心中一暖,笑道:“放心,我这身子骨结实得很,冬天都不怕凉水。”
    张雨真轻嗔:“看你能的,老了有你受的。”
    见张雨真似有不悦,涩度忙转移话题:“不是说烧水了吗?正好屋里有茶,给我泡点,去去寒气。”
    张雨真闻言,眉头舒展:“好,你等著,我这就去。”
    “多喝热水,对身体好。”
    半小时后,涩度坐在炕上,品著茶水,嗑著瓜子,好不愜意。
    做饭打扫等事务,张雨真全包了。
    他只需悠然自得,欣赏张雨真的忙碌。
    涩度感慨,这便是他嚮往的生活。
    不久,饭菜上桌,皆由张雨真精心准备。
    餐桌上,一盘红烧鱼配著雪白的大馒头,香气瞬间充盈了整个房间,引得涩度喉咙一阵蠕动,心中暗赞这姑娘厨艺非凡。
    张雨真笑靨如,对涩度说:“叶哥,饭菜都备好了,你快享用吧。”说著,她又要起身,“我看到你有几件脏衣服,你先吃,我顺便帮你洗了。”
    涩度一把拉住她,按坐在炕上,笑道:“洗衣服不急,我一个人吃没意思,你就陪我一起吧。”
    张雨真连忙推辞:“不用了,我在家已经吃过午饭,现在还不饿,你自己吃吧。”
    “不饿也得吃!”涩度故作严肃,“你要不吃,下次就不让你给我做饭了。”
    张雨真被涩度的气息笼罩,脸颊緋红,她明白涩度的好意,但又不想占他便宜。
    然而,涩度的大手不经意间在她腰间游移,让她慌忙说道:“涩度,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也可以,那你陪不陪我吃饭?”涩度逗她。
    张雨真无奈妥协:“我吃,我吃还不行吗?你快放开我,被人看见不好。”
    “有啥不好的,咱俩都单身,谁能说啥?”涩度笑道,“大不了,我把你娶回家得了!”
    玩笑归玩笑,涩度知道分寸,隨即放开了张雨真。
    他拿起一个馒头塞到她手里,话锋一转:“对了,我下午没事,想在村子附近逛逛。
    你是本地人,给我介绍下唄。”
    张雨真还在回味涩度刚才的话,手上的馒头温热,將她拉回现实。
    她连忙给涩度介绍起周围的情况。
    一顿饭在愉快的交谈中结束,涩度对这片区域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饭后,他让张雨真去洗碗,自己则找来两个饭盒,一个装满馒头,压实得如同板砖;另一个则装了剩下的半条鱼。
    等张雨真洗完碗回来,涩度直接將这两个饭盒递到她手中。
    “回家时顺便把这个带回去给你妈和你姐尝尝!”
    张雨真急忙摆手拒绝:“不行,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涩度毫不在意地说:“我不喜欢吃剩菜,你不拿的话也只能倒掉,还不如给你呢。”
    张雨真还想拒绝,涩度打断道:“就这样定了,別拒绝了,再拒绝我可要生气了!”
    张雨真明白涩度的好意,心中感动却不知如何应对。
    老支书曾说要帮她找涩度谈谈,但她一直不好意思自己开口。
    两人关係虽有进展,却始终差那么一步。
    这年代保守,需要长辈牵头,所以她不好意思接受涩度的东西。
    看出张雨真的纠结,涩度催促道:“快拿著东西回家吧,別耽误下午的工作。”
    张雨真被推出门外,有些气恼,但最终还是决定接受好意,心想吃他点东西权当赔罪。
    她鼓起勇气回头问:“叶哥,你之前说的话是真的吗?”
    涩度一脸茫然:“什么话?哪句是真的假的?”
    张雨真更加气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留下一个傲娇的背影和双马尾在风中摇摆,让涩度忍俊不禁。
    涩度当然记得他之前说过的每一句话。
    小姑娘心里惦记的,该是他那句“大不了娶她”的承诺。
    他清晰记得,且言出必行。
    然而,此事急不得。
    他初来乍到,尚未站稳脚跟。
    待根基稳固,再考虑成家亦不迟。
    张雨真离去后,涩度稍事休息,品了口茶,消化食物,调整至最佳状態,隨后悠然步出家门。
    他计划进山探景,並寻找野味。
    诚然,他储备颇丰,但多为粮食等基础物资,肉食匱乏。
    若毫无节制,很快便会耗尽。
    此行亦为了补充肉食储备。
    涩度家位於东隅,不远处便是山林。
    这也是白家曾筑高墙的原因,以防野兽侵扰。
    山林边缘居住,野兽时有闯入,高墙方能抵御。
    涩度踏著落叶小径,警惕地环顾四周。
    林中树木参天,草错落,鸟鸣与风声交织,尽显生机。
    或许因村民常来採摘野菜,惊扰了小动物,涩度徘徊许久,未见动物踪跡。
    或许近村之地的动物已被捕获殆尽,除非偶遇迷路之兽,否则难觅其踪。
    欲寻野味,需深入山林。
    深入山林,常人皆备工具以防不测,毕竟野猪、野狼等猛兽时有出没。
    独自进山,即便近村,亦存风险。
    但涩度艺高胆大,无所畏惧。
    未见动物,他毫不犹豫,径直深入。
    面对野猪野狼,他自信满满,一旦相遇,谁为猎人谁为猎物尚未可知。
    前行半小时余,树木愈发高大,涩度终见小动物活动的跡象。
    不远处树梢,一只野鸡正警惕地张望。
    涩度隱匿於树荫之后,静静地窥视著前方的动静,生怕细微的声响会惊扰到不远处的野鸡。
    儘管涩度与野鸡相隔仅数十米,但遗憾的是,他所在的空间无法直接收纳活物。
    否则,以这样的距离,他瞬间便能捕获野鸡。
    思索片刻,他从空间中取出一件物品(已省略具体描述),对准了野鸡的方向。
    然而,犹豫良久后,他还是无奈地將其收回。
    此处离村落过近,一旦枪声响起,势必会吸引村民的注意,届时关於枪的来源將难以解释。
    “真是烦人,有枪却不能用!”他心中暗骂。
    “必须儘快找个机会,弄一把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使用的武器。”他自言自语道,“否则做起事来束手束脚,太不痛快。”
    环顾四周,他拾起一块石头,掂量了一下,觉得重量適中,十分顺手。
    他估算好距离,手腕一抖,小石头嗖的一声飞出,紧贴野鸡的头皮,击中了它身后的一根树枝。
    树枝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野鸡惊恐地尖叫一声,振翅高飞,消失在树林中。
    “哎呀,打偏了!”他懊恼地说,“距离有点远,失了准头。
    要是再近点就好了。”
    然而,涩度並未因此感到失望,反而有些兴奋。
    他似乎找到了一件比打猎更有趣的事情——扔石头。
    扔石头看似简单,实则要扔得准、扔得快却是一门技术。
    古代有人专门研究过,並將其美称为“飞蝗石”。
    这种石头如同蝗虫般迅速飞射而出,既可打人,亦可打鸟。
    虽然涩度不了解飞蝗石的训练技巧,但他经过强化的身体具有极高的协调性和適应性。
    他相信,只要稍加训练,找到一些规律,便能做到弹无虚发。
    於是,他从地上捡起一堆小石子揣进口袋,一边往林子里走,一边不断练习扔石子。
    起初,他选择距离十米左右的树干作为目標,由於目標大、距离近,他很快就能做到百发百中,但这对他来说毫无挑战性。
    为了提高难度,他將距离增加到二十米,目標也从树干换成了更细小的树枝。
    这一变化让涩度感到有些吃力,毕竟这是一门技术活,与体力活截然不同。
    经过上百次的尝试,涩度终於掌握了扔石头的技巧,命中率提升至约90%,这已是普通人所能达到的极致,因为普通人的力量有限,通常只能將石头扔出二三十米,天赋异稟者或许能扔四五十米,但准头欠佳。
    然而,涩度並不受此限制。
    他不仅在20米內保持了90%的准头,而且力量惊人,全力投掷时,石头的威力非同小可。
    因此,他专注於提高准头和命中率,而非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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