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间,那银针悄无声息地没入了胖子后颈的穴位!
    这是她从空间医学实验室里拿的特製麻醉针,见效快,无后遗症。
    胖子刚挤出两步,身子就猛地一软,像是喝醉了酒,直挺挺地就往地上倒去。
    “噗通!”
    一声闷响,胖子连人带包摔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走廊里的乘客嚇了一跳,纷纷围了上来。
    “哎哟!这人怎么了?”
    “是不是犯病了?”
    “快!快叫乘警!”
    等乘警赶到,苏棠好整以暇地走过去,指著地上的公文包,对闻讯赶来的两名乘警说:
    “警察同志,这个人是小偷,这包是他刚从我们包厢偷的。”
    其中一个年轻点的乘警皱了皱眉,打量著苏棠:“小姑娘,你看见了?”
    “嗯,看见了。”苏棠点点头,“我刚从厕所回来,就看到他偷了上铺那位同志的包,我喊了一声,他可能心虚,自己就摔倒了。”
    她把自己的行为说得轻描淡写。
    另一个年长的乘警比较有经验,他蹲下身探了探胖子的鼻息,又翻了翻他的眼皮,一脸疑惑。
    “人没大事,就是晕过去了。”
    他站起身,看向苏棠的眼神带著几分审视:“你说你喊了一声他就倒了?”
    苏棠一脸无辜:“对啊,可能做了亏心事,嚇著了吧。”
    这时,包厢里的中年男人听到动静也出来了。
    当他看到地上的公文包时,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他三步並作两步衝过来,一把抢过公文包,紧紧抱在怀里,手都在抖。
    “我的包!我的包!”他检查了一下包,似乎没少东西,这才鬆了口气。
    他抬起头,看向苏棠,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感激:
    “小同志,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
    年长乘警一看这架势,心里就有数了,这包里肯定有重要东西。
    他对中年男人说:“同志,麻烦你跟我们去办公室做个笔录。”
    又对年轻乘警说:“把这小偷抬走,好好审审!”
    中年男人点点头,又对苏棠说:“小同志,你也一起来吧,你是见证人。”
    苏棠跟著他们来到乘警办公室。
    她不紧不慢地开口:“警察同志,我觉得这个小偷不简单。”
    年长乘警哦了一声:“怎么说?”
    “普通的贼,偷点钱財就跑了。可这个人,目標非常明確,就是衝著这位同志的公文包来的。”
    苏棠顿了顿,继续分析道:
    “而且,这趟车人多眼杂,他敢在软臥车厢动手,说明胆子很大,很可能是惯犯,甚至背后还有同伙。”
    中年男人听了,抱著包的手又紧了几分,看向苏棠的眼神也变了。
    这姑娘,观察力太敏锐了!
    年长乘警也严肃起来:“你的意思是,他们可能还会动手?”
    “很有可能。”苏棠语气肯定,“这个晕倒了,难保没有其他人接应。我建议你们晚上加强巡逻,尤其是我们那个包厢附近。”
    “还有,这个小偷身上,你们最好仔细搜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记號或者物品。”
    年轻乘警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嘀咕:“你一个女同志,怎么懂这么多?”
    苏棠微微一笑:“我舅舅是沪市公安局的,从小听他讲案子听多了。”
    她把舅舅林文博搬了出来,合情合理。
    中年男人立刻对乘警说:“警察同志,我觉得这位小同志说得很有道理!我的公文包里,確实有一些非常重要的研究资料,绝不能有任何闪失!请你们务必做好安保工作!”
    有了中年男人的背书,年长乘警不敢怠慢,立刻点头:“您放心,我们今晚会安排人手重点蹲守!”
    做完笔录,苏棠和中年男人一起回了包厢。
    中年男人郑重地向苏棠道谢:“小同志,今天真的多亏了你。”
    “您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夜渐渐深了。
    车厢里的灯光调暗了些,大部分乘客都进入了梦乡。
    火车“哐当哐宕”的节奏,像催眠曲一样。
    苏棠闭著眼睛,意识却高度警惕。
    果然,凌晨两点左右,一阵极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传来。
    包厢的门锁,正在被从外面撬动。
    苏棠悄无声息地睁开眼,通过门缝,看到几条黑影正鬼鬼祟祟地朝著她们这个包厢摸过来。
    呵,还真是不死心。
    她刚坐起身,就听见走廊里传来一声断喝:“不许动!警察!”
    是王乘警他们!
    走廊里瞬间乱成一团,传来扭打和闷哼的声音。
    “抓住一个!”
    “还有一个跑了!”
    “不好!他要咬毒自尽!”
    “噗通!”
    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显然是没拦住。
    苏棠的猜想没错,如果是普通小偷,对金钱的目標性更大。
    但这群“小偷”不一样,豁出性命偷东西,任务失败还要自尽的,百分百是敌特无疑。
    另一个被抓住的敌特也激烈反抗,在被制服后,同样选择了自尽。
    还有一个漏网之鱼,见势不妙,竟然疯了一样砸开窗户,想从飞驰的火车上跳下去!
    “拦住他!”
    王乘警大吼,可距离太远,根本来不及。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一道银光从苏棠的指尖飞出,快如闪电,悄无声息地没入了那个敌特的后颈。
    正要翻出窗外的敌特身体猛地一僵,隨即像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晕死过去。
    整个过程快到几乎没人看清。
    王乘警只觉得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那个亡命之徒就倒了,他满心疑惑,但情况紧急也来不及多想,赶紧让人把犯人拖了回来。
    包厢里,中年男人和他的隨从被这阵仗嚇得不轻。
    尤其是中年男人,他捂著胸口,脸色惨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
    “老师!老师您怎么了!”中年男人那隨从惊慌地大叫。
    中年男人嘴唇发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整个人蜷缩起来,痛苦地抽搐著。
    “快!快来人啊!有人犯病了!”
    “医生!车上有没有医生?!”
    列车广播也紧急响了起来:“各位旅客请注意,本次列车12號车厢有位旅客突发急病,情况危急,若有医务人员在车上,请立即前往12號车厢协助救治!重复一遍……”
    几个略懂一些急救知识的乘客围了上来,有的掐人中,有的解开他的衣领,但都束手无策。
    中年男人的情况越来越糟,眼看就要不行了!
    “让开!都让开!”
    苏棠拨开人群,迅速来到中年男人身边。
    她只看了一眼,便沉声道:“急性心肌梗死!必须立刻急救!”
    她一边说,一边飞快地从自己的小包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实际上是从空间医学实验室里拿出来的速效救心丸,倒出几粒,让旁边的警卫员帮忙,塞进了中年男人的舌下。
    “让他平躺,头部略高,保持呼吸道通畅!”苏棠有条不紊地指挥著。
    周围的人被她镇定的气场感染,下意识地按照她的吩咐行动。
    “同志,你……你是医生?”王乘警急切地问。
    “算是吧。”苏棠头也不抬,双手交叠,在中年男人的胸口特定位置,开始了专业的心肺復甦按压。
    她的动作標准而有力,每一次按压都精准到位。
    苏棠眉头微蹙:“情况很不好,药物只能暂时缓解,他需要立刻进行专业的溶栓或者手术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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